顾枝儿很是看不起此人:
“上次我堵住他,协同大哥敲了他闷棍,后来他还说我没有妇德,倘若妇德就是打嘴仗,忍辱偷生,我宁愿一辈子嫁不去!”
“大姐姐被嘲讽批评得很惨,几乎半个月没出过门。”
顾蕊儿在顾嘉瑶耳边轻声说道:“他们都说次辅公子退亲退对了,谁娶了大姐姐谁倒霉,大姐姐为此正经伤心过几日,不是为议论,而是她……其实还是挺中意次辅公子的。”
顾嘉瑶问道:“其余几个是不是也同英国公有矛盾?”
“他们都是一伙儿的,整日以诗文嘲讽祖父,还曾当众羞辱过二叔他们,毕竟祖父身上有爵位有官职,他们不敢明着羞辱,以前宁远侯还是英国公世子,二叔三叔同我爹没有爵位,官职也不高,他们就差指着二叔鼻子骂了。”
能让这群人跪下,顾家人都很开心畅快。
顾熙做到了他们想做而做不到的事!
跪着的文人对狠狠羞辱了自己的顾熙生不起任何的报复心思。
不是不想,而是做不到啊。
顾熙随随便便一杯酒,一首诗,冲天的豪气才情已经把他们彻底打服了!
他们穷极一生也做不出半首足以传世的诗词。
顾熙做出每一首诗词都足以闪耀当世,被后人传颂。
“这几个人说大伯父名不副实,徒有名声,上前挑衅,本来大伯父来此只为请蔡大家跳一曲舞,让五妹妹涨涨见识,更好帮助姑姑。”
顾大勇得意说道:“根本就没想同他们比试文采,然而他们非要送上门找揍,大伯父喝了几杯酒后,听他们羞辱父亲等人,勃然大怒,提笔写诗。”
“五妹妹是没看到,他们不得不服的脸色,比死了亲人还难看,不过谁让他们同大伯父打赌,谁输谁就跪着?”
“哈哈哈,他们都被大伯父的才情打服了,以后谁敢说,英国公府都是一群草包莽夫?”
“文曲星已经降到英国公府了,以前大伯父没回京而已!”
顾大勇兴奋得满脸通红,骄傲得意。
比往日多了一分的英俊。
其实顾家人相貌并不丑,有粗旷豪迈的美感。
“难怪,难怪父亲做诗词……这群人太可恨了。” 说她找借口也好,说她洗白也罢。
顾嘉瑶不再觉得难为情,用了就用了,抄了就抄了,横竖也没人……也许还真有人知道。
她突然记起疑似老乡,知道钻石的赵小姐。
“睿王殿下。”
“嗯?”
慕容泽本准备上楼去,已经不指望进了门的顾嘉瑶还同自己站在一起。
不过他迟迟不移动脚步,仿佛站在原地欣赏顾熙题写在墙壁上的草书,真实意图就是多同顾嘉瑶待一会儿。
同她站在一起,哪怕没有一句话,他的脑袋也感到轻松。
“赵小姐也来京城了?她还好?”
顾嘉瑶总要想办法堵住赵小姐的嘴。
慕容泽眉头皱了皱:“她已经不是我的门人,我不大清楚她的下落,你想见她?此人心机深沉,贪婪自傲……你太单纯,少同她相处。”
“王爷,我一点都不单纯!也是个爱慕虚荣的女孩子。”
顾嘉瑶一本正经说道,“千万别说我单纯,性格好,那是因为没得夸才会怎么说。”
她宁可做玛丽苏,也不做白莲花!
慕容泽嘴角勾起微不可见的弧度,“你想见她的话,我帮你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