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姝音最近好像在学机车。
徐怿总看到她骑着辆黑色机车在两栋别墅前的道上飞驰。
她和车都很帅气。
纯黑的车身线条流畅而凌厉,烤漆在阳光下泛着深邃的幽光。她跨坐在车上,被紧身皮裤包裹的双腿显得更加修长有力。为了方便,她扎了个马尾,头盔下隐约露出脑后的发丝肆意飘动,与漆黑的车身相互映衬。细长白皙的手指紧握着车把,油门轻拧,身姿挺拔孤傲,只留下一阵风。
徐怿清晰地感知到了自己剧烈跳动的的心——像林姝音机车上的轮胎,极速、热切、迅猛。
……
徐怿晚饭才知道林姝音不是在学机车,只是因为还考不了驾照不能上路,就在附近骑骑——林姝音担心打扰到别人,让王姨来了徐家打招呼。
徐林两家隔音都做得很好,林姝音的车安装的是消音性能最好的回压式消音器,噪音很小,在王姨来之前都没人知道林姝音在外面骑车——徐怿是自己看到的。
真帅、真善解人意、真细心…
徐怿捧着今天偷拍的林姝音骑车的照片沉沉睡去。
……
徐怿察觉到手上的束缚,逐渐苏醒。
睁开眼,仍旧一片黑暗。
他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张有预留手脚铐位置的木板上,身上未着一物。
羞耻、愤怒、绝望,他挣扎着,心跳加速,青筋爆出,铁质和木板碰撞的声音兀得变大,透着挣脱不开就同归于尽的狠劲。
徐怿很白,皮肤又薄,不过绑他的人并没有因此放轻动作,他的下颚、颈部、锁骨、手腕,全都布满了划痕,泛起大片殷红,流血了一样,经过他自残式的举动,薄肤处的红变成了真正的血。
“啪”,正前方的门的底部突然透出些微弱的光线,粗粗能看清他所处的环境。
全黑的背景,木质的桌子,手脚上的镣铐,以及距离他不远的门。
“吵什么。”林姝音走了进来。
音音的声音。
徐怿全身发力,堪堪抬起来半个头。
是她。
她把他绑起来的?她给他脱的衣服?
他的下体迅速勃起,弹击上自己的小腹。
林姝音逆着光,半明半暗,紧身机车服勾勒着她的身躯,发梢镶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
徐怿痛苦的哀鸣变成了爽利的喘息。
一股隐秘的快感迅速席卷了他——不是林姝音把他绑了,是他为了让林姝音来“救”他把自己锁在这的。
林姝音走近,靴子接触地面发出利落的声响,还捎带了些皮质的“刷刷”声。
徐怿随着这个节奏呼吸着,胸腔起伏异常明显。
林姝音坐到他旁边,举起手上的絮状皮鞭在徐怿的性器上打着圈。 “啊…姝音……”他的小腹屏着力,但还是一抽一抽的。
“贱货,喜欢吗?”她打断。
“被绑了也能硬起来?你是牲口吗?”林姝音朝他的龟头甩下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