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兰晴勉强笑笑,表情为难。
她儿子大冬天的要跪祠堂,她哪有精神买买买。
“谢叔,你说呢?”柳绵见说不动沈兰晴,又将目光转向了谢麒。
谢麒到底不似沈兰晴那样只顾眼前,也不像谢辛那样对黑曜石视若珍宝,他纵观事情前后,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他儿子偷颗宝石一小时就被发现;
面对责难,火上浇油,貌似就是要把全家人气跑;
与白辰青梅竹马的绵儿不帮着求情也就算了,还兴致勃勃邀请大家游山玩水; 这一切的一切,太不符合常理!
谢麒十指紧扣,挑眉看了眼谢白辰。
谢白辰一秒扭头,谢麒心里顿时有了数。
好小子,搞事情是吧?
谢麒清咳两声,舒展眉宇说:“既然绵儿这么有心,咱们就一同去吧。在家呆着,看着这个不孝子,徒增心烦,不如一起去澳洲散心。”
柳绵脸色一亮。
谢叔果然与众不同!
沈兰晴瞠目结舌:“你是想玩想疯了吗?白辰还要跪祠堂呢。这大过年的,他一个人孤零零受罚,你于心何忍。”说着说着,她心疼得眼眶都湿了。
谢白辰无语。
他是妈宝男吗?
谢麒“啧”一声,受不了女人的感性:“跪个祠堂多大的事,再说受罚也是他自找的。你总说我平时忙工作,没有好好陪你,现在让你跟我去玩,你又掉眼泪。”他说着,也不顾沈兰晴想发飙,直接点了点桌子,对柳绵说:“你查查,现在机票好不好订。”
“好订,我在机场有熟人,马上就能拿到票。”柳绵很快接上话,“而且我哥哥也认识澳洲五星酒店的负责人,订房什么的,很方便。”
谢麒点点头,心里暗骂。
奶奶的,这小子机票和酒店都搞好了,不就等着他们动身吗?他若不拿出一家之主的威严,还指不定这臭小子要闹什么幺蛾子。
“既然如此,大家就收拾东西,立刻出发吧。”谢麒对柳绵说,“你帮爷爷整理整理,轻装上阵就行。咱们这次是出去玩,差什么,就地去买。”然后,他又扭头对沈兰晴说,“让大管家同去,你没有熟人使唤,也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