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郁感声音,苏娆眼尾桃色艳丽了起来,放置桌间的玉指更蜷握攥起,捏的都觉泛白。
如果寒漠尘是诸暹国的毅亲王,那她怕是不止自己与虎谋皮,而是将整个苏家都搭了进去,她萧公子与苏娆的身份寒漠尘可是一清二楚。
小姐依素握住苏娆的手,小姐先别忧心,毅亲王和寒漠尘是否为同一人还未有定论。
依素宽慰,苏娆却没法宽心,她不能抱有侥幸心理,如果寒漠尘是毅亲王,那他是不是早就盯上她了,三年前萧公子出现时就盯上了。
突兀,苏娆竟越发觉得寒漠尘就是毅亲王。
两年前那夜,怎么那么巧寒漠尘会出现在那里,又为何她会轻而易举成为寒漠尘的破例。
天上掉的馅饼,从来只是陷阱。
依影,通知我们的人,在我没有查清楚寒漠尘是不是毅亲王之前,与逍遥居必须保持警惕。
苏娆命令,看着依影,抿了抿唇,须臾,还是道:
包括
萧芷。
小姐,您不必顾及属下,属下明白。
依影明白苏娆的欲言又止,此事关乎他整个奁阁和苏家这一家子生死,萧芷曾是逍遥居头牌,如此之事下不可不防,哪怕是他心中所喜。
苏娆这边说着毅亲王,而此刻绍兴殿内也在说着一个人。
王爷,萧公子很可能在琅京根本未曾离开,萧子昱这身份多半也是假身份,他或乃琅京人士。
否则他们的人不可能这么久竟还找不到一星半点的踪迹。
漠鹰恭敬站在一旁。
毅亲王手中拿着一把折扇,是望禄寺时云穆越手中那把折扇。
确定不是云穆越?
清寒声色,放下折扇,又拿过一旁放置的一封信笺。
信笺没有拆开,只是拿了手中,捏出褶皱来。
漠鹰摇头,单膝跪地,王爷,属下无能。
抚平信笺上褶皱,毅亲王起身直接走出殿内。
负手后背,周身清寒之感骤然浓郁,渐渐带出压迫气息。
既找了这么久都没有踪迹,那便登门拜访。
雁南远飞,枝头柳梢雪滴嗒嗒,苍茫的琅京城,随着日头渐渐高升,艳阳开始消融冬雪。
午间至。
回去奁阁的依影,不过离开短短一个时辰左右,又回来娆湘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