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7章(1 / 2)

伤及云凌之人非乃丁家人,也非容恪所豢养那些暗军,若乃那些暗军重伤云凌,丁老又拿回了被盗神丹,那竹先生就不该不在他们的手中。

假设竹先生他侥幸而逃,以逍遥楼在澹梁势力,萧沐白也绝无可能找那么之久还是毫无半点竹先生消息。

思及这种种事,云霁最终只能得出一个结论。

竹先生既不在丁老和容恪的手中,萧沐白又找不到他,那就只能在旁人手中,被他们所不知的一股势力所抓,在他们所有人的背后还有着一只大手,一只欲掌控全局的大手,就在暗处一直窥视着澹梁局面。

只是时之当时,容恪已是步步紧逼,迎宾宴已至,他们已是无时刻查知,更证实云霁心中的这份推想,思来片刻,唯有一计,引蛇出洞。

既然那只大手想在背后坐收渔翁之利,那就给他那份利,且看他吞下否。

第531章 鸿门宴上谋中谋(三十三)

这一声粗沉,温热气息,就在苏娆那自顾自的一语接着一语之言下,终是沉不住的表露出这愕然反应。

惊愕难以置信。

秦王他难相信,霁月世子之心当真如此可怕,在毫无任何迹象前提下,只一个护卫伤重昏厥就可以推测出背后另有他人,如此洞若观火。

细思极恐。

他之藏匿,这十几载,他一直忍着不曾出现,除非所谋布局至关重要环节,他才会自暗道出去了宫牢。

他步步为营,小心谨慎至此。

正因此,这十几载来即便是在云迟眼目中,也毫无察觉他暗下这所谋。

也因此,他亦未曾有察觉苏家以死逃遁,置之死地后生,在云瑜手中,竟然会安然无恙的从琅京撤离。

眸子再注目苏大身上,虽此来只苏大一人,但加之苏五被带离之时那番之言,秦王又如何还能不通明。

他都这般小心了,为着他图谋大局,他十几载来隐忍,隐匿暗地里,他之行事毫无半分让自己有可能暴露的风险,又怎会为他人轻易察觉。

心间这须臾思虑过,秦王内心所生愕然方才消缓,神情也恢复自然。

很显然,虽苏娆之言着实令秦王心生异动,但秦王还是坚信他之谨慎。

不予再理了苏娆,无论苏娆如何多言,她之此番自言自语乃为何为,至此刻,秦王不会为此多分心神,刚欲再对吴阳吩咐何事,苏娆却再一言,且就在这一言之间,她动了。

娆娆不明白,绝不明白,但娆娆又想要弄个明白。

垂落着的柔荑,左手食指与中指指缝间,一道细腻银色一刹闪现而出。

秦王只觉他侧腰一下刺痛,随即他的右手发麻,霎时便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