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告知,云穆越也没有传去了信笺,可云穆靖却还是知晓着了。
霁月世子的月华马车,自云霁死而复生,云穆靖专门着人自琅京送来,就随同云老王妃一起驾至云郡。
今月华马车离开云郡后,沿途经过其他州县,就传至了云穆靖的耳中。
得知他哥和苏娆所去方向,云穆靖已猜出他们是去澹梁,如此远行,说明他哥的身体好着,这让云穆靖因今日早朝间之事而大怒之心才平稳一分,面目之间怒意也才消无。
就在今日早朝间,云琅亦有朝臣上奏,奏请新皇娶后纳妃,皇上已至弱冠,当迎娶皇后充盈后宫以延续皇嗣。 皇上之婚事,也乃为国之一重事。
他刚过弱冠,一个个便耐不住的盯上了他的后宫。
这道奏折一呈,云穆靖又如何能不怒及。
他就坐着那高高在上的龙椅之上,听着他的那些个大臣们你一句我一句为国为民,可这其中能有几个是真心为民,不过为各自私心利益。
直至那些别有心思的大臣将奏章呈完,包括前太子太傅也呈上着奏章。
云穆靖就在早朝上,当场一章章的翻看,有哪些别有心思,有哪些只一心为国为民,他瞧得心明眼亮。
啪
啪啪
看罢奏章,就在朝臣们琢磨新皇会是何等反应之时,云穆靖将他挑出来的放在左手边的几份奏章直接如此扔至了殿下,他也起身至殿台前。
走动间,龙冠之上的珠帘晃动起,遮挡其一半容色,魅色面目间是否生怒,朝臣们一时间难见貌辨色,只是其一番话,让上奏了这几份奏章的大臣倏然变着面色,扑通跪地。
朝板至身前。
惶恐。
吾皇息怒,臣等绝无有半分私心。
云穆靖所道之话:
既几位爱卿上得此奏,想必朕之皇后何人可胜任,爱卿们心中已有人选。
左尚书家幺女,才情斐然,可胜任着。
林寺卿家孙女,风姿绰约,亦可胜任。
周御史家侄女,柔丽温婉,更可堪皇后之位。
此一番言下,将这几个朝臣家中适龄的女子一一言及,最后再问一句:
不知几位爱卿觉得,朕该娶着哪一位,还是一为皇后,一为贵妃,再一为妃,为昭仪,不若皆为后好了,如此几位爱卿可否心满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