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你看,娘出门了,儿子也睡着了,这大中午的,是不是适合干点啥?”
“你先把那东西拿走!”江绿发出尖叫声,又怕吵醒儿子,压制着声音。
今天的太阳很大,正午的气温尤其高,江绿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衣裳,这会弓着身子往前倾,领口处春光乍泄,而她还在喂奶阶段,可见一斑。
江绿这样想发火又压抑的样子,在周春禾看来,可爱又透露着野性。
刺激,周春禾作为一个正常男人,欲壑难填。
“拿走就依了我?”周春禾很懂得借势。
“都依你。”江绿头皮发麻,这会脚都发软了,她见不得这样软骨的东西,光溜溜的,滑腻腻的,光是想想都打寒颤,更何况此刻就在眼前,近在咫尺。
周春禾一把扔回了竹篓里。
触底的那一瞬间,江绿那黄金比例的大长腿就踹了过来。
“嘿嘿,没踹着,我就猜到你没那么乖。”周春禾一把抓住媳妇的小细腿,预判了她的预判,另外一只手顺势而上。
江绿干脆压了下去,活生生给表演了一个一字马。
“高!”周春禾惊呆。
江绿故作镇静,笑道,“你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周春禾已经预知了自己的结局,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上嘴亲了一下江绿。
“功夫不错,我去大棚了。”跑了。
“你倒是把我先扶起来……”江绿喊道。
距离上一次劈一字马得多久了?恍若隔世啊,真是隔世了,她感觉自己的尾骨都顶到头了。
周春禾已经跑得无影无踪。
江绿再一瞧儿子,小家伙竟然提溜着乌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周天,今晚给你爹上个态度咋样?”江绿摩拳擦掌道。
“嘿嘿~嘿嘿。”小家伙看着自己花一样的娘傻乐。
午睡起来,江绿照例去溜娃,就见王兴全手里拿一把菜从地头上来,见到江绿,直接从田里走了过去,压根不敢上来打照面,和上次相遇判若两人。
江绿看到他走路的姿势有些怪,想必是那晚跳下窗户脚崴了,还没好透。
看着地里的菜,江绿想起上次林文舒说菜总是夭折的事,便想着去找刘贯山问问,就往自家的大棚走去了。
个把月没来,江绿着实被眼前的景象给震惊道,大棚里的世界和外面截然不同,全是绿油油的一片,格外的茂盛。
“你怎么来了?”周春禾在棚口看到了媳妇,以为是找他来算帐的。
“我来找贯山哥的。”江绿笑笑,又格外看了眼那厮,意思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刘贯山一听是找他的,放下手里的活计,走了过来。
江绿就把林文舒家菜的是一说。
刘贯山一时也好说。 “这样,我过去看看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