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都敢往他家扔石头了,他周春禾是改吃草了么?这人他一定要找到,好好给他上一课。
江绿拿着鞋下来,问,“人呢?”
“跑了。”周春禾沉着眸子说道。
“把鞋穿上吧。”江绿把鞋扔在地上。
周春禾把脚伸进去,然后看着媳妇也没穿外套,就一把揽进了怀里,“你说你下来凑啥热闹?”
“这不是担心你么?”江绿笑道。
“你还能笑出来,都被人欺负到头上了,傻婆娘。”周春禾咽不下这口气。
“那你好好想想得罪了谁?”
“那就多了,怕是要把门窗焊死才行了。”
“那就焊死吧。”江绿接着笑。
第二天,周春禾特意去问了周边的人,还有门口的大爷,谁都没有印象,没见过可疑的人。
这又成了无头案,周春禾心里的火无处发泄,长了一嘴的泡。吃啥啥不香,脾气也易燃,底下的小弟都不敢近身。
一天中午吃饭的时候,江绿听到几个女工在讨论什么诗集的事,听着挺新鲜,就拉了高桃过来问是怎么回事。
高桃笑笑,“你没看报纸吗?最近诗坛冒出来一位诗人,专门写闺怨诗,把这些姑娘们迷得五迷三道的。”
“闺怨诗?”江绿没听说,“你也看了?”
“看了一点,还真别说,那写得还真是不赖。”
“诗人叫啥名?”江绿随口问道。
“好像是叫冷军,对,就是冷军。”高桃确认。
江绿却瞪大了眼睛,“冷军?”
“嗯,就是这名。”
“报纸在哪里?”江绿忙问道。
“都在你办公室的报架上搁着——”
高桃话没说完,江绿已经走了出去,扔下一句,“餐盘帮我带走。”
一向直觉敏锐的江绿觉得,冷军和冷小军一定有某种联系,这绝不会是简单的巧合。
她回到办公室,把所有的报纸都找了过来,果真看到了冷军的那首诗《我是红杏枝头的那抹绿》,江绿一看这名字就起了鸡皮疙瘩,这明摆着就是蛊惑少男少女的。
可是这个时代,诗人还真是备受追捧的,一点不亚于后世的影视明星。
江绿看了这个叫作冷军的诗人介绍,除了他的名字,再无其他,无从下手。
这一次,江绿不犹豫了,果断拨通了赵斌的电话。
“喂?”赵斌那头有些吵。
“喂,你认识报社的人吗?” “怎么,想要出书?”赵斌打趣。
“暂时没那个想法,我想让你帮我找个人。”
“谁?”
“冷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