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春禾从桌子底下爬出来,“来了正好,赶紧把你这妹带走。”
“怎么,是她介绍的不仔细还是?”赵斌就问道。
“仔细,就是太仔细了,我脑壳都要听炸了,你赶紧的领回去。”周春禾恨不得立刻就把赵晴清打包送走。
赵斌就问赵晴清怎么回事。
赵晴清两手一插腰,气鼓鼓说道,“哥哥,要不是我收了你的礼,这差事我还真不乐意干,这俩人简直就是孺子不可教也!”
江绿就不同意了,“怎么还带上我了,我可是好吃好喝的款待着你。”
“那就是周春禾孺子不可教。”
赵斌也就听明白了,属于双方都有错,不过他才不在乎到底周春禾和江绿学到了什么,本来他的初心也就是让赵晴清过来分散他们的注意力,缓解神经压力的。
看来目的达到。
笑了笑,“走吧。”
“去哪儿?”赵晴清问。
“人家都嫌弃你了,你还在这干嘛,自然是回家。”
“说话算数?”
“算数。”
“那车子呢?”
“是你的了。”
赵晴清一跃而起,拿起包就往外走,一刻也不想多留,“再见,再也不见。”
“拜拜了您!”周春禾也挥了挥手率先出去了。
江绿全程吃了个瓜,就见这磨人的课堂画上了终止符。
“怎么样,最近?”赵斌问江绿。
江绿伸个懒腰,“我还能怎样,周天一天没消息,我就寝食难安。”
赵斌没说什么安慰的话,只是说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再等等吧,快了。”
“什么快了?”江绿问。
赵斌笑笑,没继续说。
赵斌走后的第二天,江绿所住的小区的隔壁小区有户人家,早上起来的时候,家里来了三个穿军装的人,给他们送来了荣光,也送来了一个悲伤的消息:这家的儿子在抗洪中牺牲了,立了二等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