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周春禾顿悟了。
婚礼好看,情歌好听,饭菜可口,可是有一个人不可避免地碰到了,那就是任素秋。
人也是好看的,她一袭长裙,外搭一个粉色的披肩,旁边站着默默,穿着粉色的公主裙。母女两是亲子装,可是单看,谁也不能把任素秋和默默母亲这个身份挂上钩,一是任素秋身材太好,二是她身上的确缺少一种母性的光辉。
同样秀色可餐的江绿就不一样,她也是好看的,却是另外一种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任素秋牵着默默径直走到了主桌,那里坐的皆是新人的家人。
“这是当作不认识我们了?”付培雅惊掉下巴,嘴巴张得老大。
江绿伸手给她合上了,“注意你南市炒货西施的形象。”
付培雅这才赶忙顺了顺发髻,换上一副笑脸,皮笑肉不笑对江绿耳语,“你不生气?” “你那么容易生气?”江绿反问,“我更气的是她怎么连你也不理。”
付培雅就笑了,挽着江绿的胳膊撒娇,“我们可说好了,做一辈子的朋友的,什么人也不能破坏了我们。”
江绿掩嘴而笑,“你这话说的像是我俩有啥不正当关系。”
付培雅忙松开了手,“咦,你想啥呢?”
吃饭喝酒,欢声笑语里,世间多了一对眷侣,人间少了两个孤魂。
希望你们长长久久朝朝暮暮地走下去,不改初心,江绿对来敬酒的新人,如是说。
散席的时候,江绿要周春禾先把付培雅母女送回去。
“那高桃怎么回去?”付培雅就问。
“坐我的车吧。”付小安出来说道。
“可以吗?”江绿问高桃。
“我都行。”高桃冲着付小安笑了笑。
江绿就看到,付小安脸红了。她这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抗洪的那段时间里,工厂和市场的事都搅和在了一起,这两人几乎天天在一起办公,未曾出过差错,这不就是合作愉快吗?现在一想,应该就是那个时候的事了。
付小安这样一个沉稳不善言谈的人,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代言人,这人还是高桃,江绿是打心底支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