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萧萧脸红了,双手抱紧了男人的腰。
夜里,天空璀璨星河。
离欢坐在客栈的屋顶上,手里那些一股美酒,旁边放着几个空掉的酒瓶。
不知过去多久了,季子服来到一旁坐下。
两人无言,却能看到离欢的脸色好多了,不似之前那样像一块木头。
季子服夺下他手里的酒瓶,你怎么了?若是相信在下,可以与在下说说。
离欢沉默片刻,道:萧萧很爱心尘,我应该祝福的,可心里还是很难受,很难受
季子服愣住了,这是什么意思啊?
天哪,他这是发现了什么秘密,离欢喜欢上了长辈的女人!这是在纠结要不要横刀夺爱?
离欢自嘲一笑,说:可惜,我已经,不配爱她了,但忘不了她。
季子服想了想,劝慰:她现在很幸福,放下这段感情吧,这对你们都好。
离欢摇摇头,试过了,做不到。
看到他们恩恩爱爱,脸上虽然不在意,会给他们腾地方,但他心里的痛从未让别人知道。
听完这话,季子服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了。
离欢拿回酒瓶,又饮了一大口,说:让我喝醉吧,喝醉了,什么烦恼都没了。
季子服叹息一声,静静的陪着他。
房间里,夜心云坐在窗前,眼睛看向北雁州的方向,眼底是思念。
出来这么久了,不知,蓉儿可还好。
她还记得曾经的诺言吗?会等着他吗?还是早就嫁人了,牵挂这玩意儿,真折磨人。
第二天,街上十分热闹,几乎全城的男子,都来到了一家酒楼前围着。
楼上站着一位带着面纱的姑娘,旁边是姑娘的父亲叫长孙季,是城里最大的修仙世家家主。
感谢诸位前来捧场,今日,谁能接住小女抛下的绣球,谁就能做长孙家的女婿。
下面的男子却没有回应,而是都在议论。
这姑娘是谁啊?
不知道,会不会是哪个母夜叉啊?那咱们可不能上当啊,不能当这个冤大头。
没错,绝对不能入赘。
入赘也可以,就是他的女儿,长得实在是倒胃口,其实这也就算了,还嚣张跋扈。
长得丑可以,性格贤惠一些也行。 可惜啊,她与这个不沾边,就看哪位勇士能接下这个绣球了。
蒙住面纱的姑娘,眼里划过一抹受伤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