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颜清不告而别后,这件睡衣就被搁置在了角落,连同他隐而未发的情感一起,被藏了起来。
没想到,这件睡衣重见天日,还穿在了颜清的身上。
他忽然起身,大步走向她,眼神灼热。
这衣服好像刺激到了他什么。
男人的眼神像一只饿狼,如果没有意外地话,而自己就是待宰的小绵羊。
颜清的脚步忍不住后退了几步,觉得情况有些危险,但她怎么能逃得过,她被人抱起扔在床上,她的心重重地跳了几下。
那床很大,可是她根本无处躲。
他附身而上,就将她压在身下,呼吸越来越深,喷薄在她柔嫩的颈侧的气息也越来越重,沙哑的嗓音很低很沉。
颜颜,你知道我在b大的典礼上见到你,是什么感觉吗?
什么.....感觉?
颜清咽了咽口水,她也很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他带着她的手向下,男人的腰腹紧绷,不如自己的绵软,触手硬实滚烫:就是这个感觉,你能感受到吗。
能,太能了,颜清在心里止不住地点头,但是,这个感觉不太妙啊。
颜清的脸颊上飞上了两朵红晕,她抓了抓床单,在慌乱之时,脑子飞快运转,想找点别的话题。
怀闻,我们先起来说说话,好不好?
你说。
男人手下未停,手掌顺着她的腰往下滑,而后从黑色睡衣的下摆探了进去。
颜清磕磕巴巴地道:我说,嗯,爸妈那么喜欢润润,我太开心了,而且润润也很爱和他们待在一起,真的让我有些惊讶。
他不仅手在忙碌,嘴下也不停,在她的身上留下暧昧的痕迹,薄唇从白嫩的皮肤轻分,抽空回答她珍贵的几个字。
晏怀闻眸色深沉,平淡地回答:正常,血缘关系。
颜清更晕乎了,被这话绕晕了,还有这人在她身上忙忙碌碌起了效果,她脑子又像装了浆糊。
他的唇啃噬的不是她的肌肤,还有她的精神。
不要。
颜清喘息着伸手推开他,她还想弄清楚他话里的意思:你先停一停,说明白一点,什么血缘关系?
不要?
晏怀闻果真停下来了,还带着被打扰的不悦,起身离开。
颜清短暂地恢复了清明,看着他的背影,自己这是......惹恼了他?
听说男人在干这事儿时受不得打扰,难道就只是推开他,就脆弱的tsd了。
颜清稍微直起身来,见他好像拿着什么东西过来,不过是背对着自己,她看不到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