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就是不讲理。”
深深的挫败感笼罩着薛庭,他从来没有在一个人身上跌的这么重。
李似然明明什么都知道,装的所有人都以为她失忆了,骗了所有人都觉得她是受害者,甚至连薛庭都被她的演技骗了。
罗节帆说薛庭演技好,薛庭说文原成演技好,但是从头演技最好的是李似然。
薛庭只是不愿意相信,她会连在床上的反应都能演。
“好玩吗?”薛庭问她。
李似然不觉得她在玩,“薛庭,我告诉你,如果不是因为我,你现在还在袁执给你亲手下的套里。”
薛庭撑着床,呼吸均匀的打在李似然脸上,“不用你告诉我,小狐狸。”
“起来!”李似然讨厌他这样。
所有的事情都能演,但是薛庭靠近她,跟她一切的情事,她演不了。
那才是她最真实的样子,薛庭所感受到的,她表现出来的甘愿沉溺,是真的。
薛庭在监狱里两年,一直都怕,怕她连被他操到高潮都是演的。
李似然又不去看他,他就更怕。
可是她演不了,她看起来很嫌弃很抗拒,但是在心里的情和欲是无法装出来的。李似然经常在想,他为什么会用性来表达他爱她,后来想想,他们好像就只能用性欲来表现自己爱对方。无法说出口的爱,藏在心底的爱,他们都只能用性来表达。
“是不是?”薛庭依然问她。
李似然不解,“是什么。”
薛庭轻轻笑出声,“是不是每次都操的你很爽?根本不嫌弃。”
“……”李似然哑口无言。
“嗯?”薛庭从鼻腔里哼出来一个音调。
“烂!”李似然被他噎的无法反击。
薛庭亲了亲她的脸颊,“骗我。”
李似然按住他脱自己衣服的手,“孩子还在楼下!放开!”
薛庭反按住她的手,“乖。”
“乖你妈……”
这下轮到薛庭笑了,“不是说烂吗?弄到你爽为止,好吗?”
离了你妈大谱。
离了你妈大谱!!!!
睡衣被他撩起来推到锁骨上,他俯下身去咬李似然的乳头。
很快又变成了吸,吸两下又会舔。
李似然痒的不得了,想把他推开,双手就被他按在头顶,另一只手在她身上肆无忌惮的去摸,从腰往下,直接扒了她的裤子。 薛庭突然抬起头看着李似然笑了笑,“你没穿内裤。”
李似然咬牙切齿的样子逗的薛庭更加高兴,把她的裤子整条脱下来,然后下床去衣柜里翻找着什么,找到之后拿到床上,又替李似然穿上。
是一条内裤,不,丁字裤。
只有一条线缝了一块布,布的中间还另外有一个洞。
穿在李似然身上,那条线套在即使走形依然好看的腰上,那块布就分成两条挡在了阴唇上,勒出两道痕。
薛庭抬起她的双腿,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我就说过,你穿上肯定很骚。”
李似然不好奇自己穿上是什么样,只觉得现在自己这个样子丢脸死了。
早上薛庭留在里面的液体还没有清理,此刻竟然随着动作流了出来。
李似然觉得更加丢人了。
薛庭用手指分开阴唇,穴口张着小嘴瓮动着,吸附着薛庭的手指。
李似然浑身都绷直了,不知道自己这样的动作反而夹紧了薛庭的手指。
“放松,乖宝。”
李似然呜呜咽咽的,不太敢张嘴说话。
“你不放松,我就直接进去了。”
薛庭抽出进不去的手指,腾手去脱自己的裤子,扶着东西在李似然张着嘴的小穴前摩挲,“看看,你这里都合不上了。”
小穴还在不断的吐白浊和晶莹的液体,打湿了黑色的丁字裤,还有一些顺着流流下去流到了后穴。
薛庭把欲望抵在身下摩挲,李似然浑身都在颤抖,不断的“唔唔”喊着。
见她不肯说话,薛庭按着阴唇分开,把穴口撑大,将头送了进去。
“啊…啊啊…”
薛庭松开她的手,双手扶着她的腿,轻轻用力往前顶着。
穴肉十分配合的吸附着,薛庭干脆就一口气顶到底。
这里是他的形状。
薛庭尝试动了两下,李似然抓着他的双手,“停…啊…停啊…”
随着薛庭不断的进出,操干着内穴,李似然就闭嘴了。
因为薛庭顶的她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光是这样还不够,薛庭不知道从哪弄了个什么东西,贴在阴蒂上嗡嗡响,震动的很快,整的李似然整个人都像触电了一样,头皮都在发麻。
“爽吗?”薛庭第一次问。
李似然回答不出来,她现在只能发出无法忽略的呻吟。
阴蒂上贴着的东西震动的更厉害了,薛庭也更加卖力的往里撞,抽出来的时候翻出一片粉红色的穴肉。
“啊…啊啊啊哈…啊…爽…爽…快停下…啊薛庭…” 断断续续的,李似然才肯回答他。
大拇指摩挲着因为下身的快感而挺立的乳头,薛庭第二次问,“哪里爽?”
“下,下面…呃啊…下面爽…”
薛庭用力按着阴蒂上的东西,“这里不爽吗?嗯?”
“啊啊!爽…唔啊…!”
配合着,薛庭又用了狠劲顶在李似然深处的一处,李似然的反应极大,夹的薛庭差点当场缴械,“这里呢?”
“嗯嗯…嗯啊…啊哈啊…”
“嗯什么?”薛庭又顶了几下。
“爽…呜呜…”
“到底哪里爽?”薛庭第三次问。
李似然大脑都被弄放空了,“都,都爽。”
薛庭笑了笑,笑的不明意味。
“贪心哦,骚宝贝。”
李似然肯定在心里骂他混蛋骂他变态。
也许还有一句,骚你妈。
从她“呜呜嗯嗯”的声音里,薛庭可以听得出来。
完全被他按着,李似然没有一点招架的力气,只能被他弄。
反正薛庭在床上不说两句话,他就他妈的不叫薛庭。
“乖宝宝,想什么呢。”薛庭挺身,把李似然飘散的思绪拉回来。
李似然拽着他的胳膊,“啊,你…啊啊,到底,唔唔啊…怎样…”
“哪里爽?”薛庭第四次问她,“以前教过你喔,忘了?”
李似然不肯说,用力掐他的胳膊。
薛庭也不急,又拿了什么东西抹在李似然两个乳头上,看上去还会反光。
很快,两个乳头火辣辣的痒,李似然想伸手去揉,薛庭就抓着她的手不让她去揉,下身依然不留半分余地的往深处撞。
痒的难受,薛庭不准她去碰,又故意用力操弄她穴里深处。
她实在忍不住了,“小穴…小穴里爽…呃呃啊…痒……”
“啊?”故意在她说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薛庭伸手轻轻摸了一下乳头,“宝宝是爽还是痒啊?”
“混蛋!混蛋!你这个混蛋!”
薛庭也不恼,早知道她要骂人,干脆就突然停了下来,抽离她的身体。
放在阴蒂上的小珠子也被抽开了。 李似然还没喘上气,薛庭就把抹在她乳头上的东西抹在了她阴蒂上和小穴里,甚至还抹在了一直备受冷落的后穴上。
半分钟都没要,被他碰过的地方都像乳头一样火辣辣的,又痒又抓不到,薛庭翘着孽根压着她的双手,在她耳边笑。
“骂我?”
早上他也说过同样的话。
李似然双手反抓着枕头,私处痒的她无法正常思考,她想要薛庭操她。
他到底想听什么…李似然要被他折磨死了。
“我错了…”等了一会,薛庭听见李似然声如蚊讷的说。
“还骂我吗?”
李似然痛苦的摇头。
“谁是混蛋?”
李似然颤颤巍巍的回答,“我是…”
“好啊小混蛋,想要什么?”
薛庭俯下身来,身下的火热贴着李似然。
“想要你。”
“要我什么?庭叔叔听不见。”
李似然发誓,她从来没有这么讨厌过叔叔这个称呼。
薛庭看她咬着牙,故意贴着摩挲着她的穴口,弄的李似然更痒了。
“痒吗宝贝?里面痒吗?是不是想让我插进去?”
“是…是…”
“是什么?”
“想要,叔叔,插进去。”
李似然说的很生硬,没有薛庭想听的感觉。
“插进哪?”薛庭的性器抵在穴口。
“插,插进小穴里…唔!”
薛庭奖励的亲了亲李似然,动作也按照李似然说的插了进去。
穴里的痒得到了一点点的缓解,但是薛庭迟迟不动,就是看着李似然笑。
“然后呢?”
妈的,妈的,这种事你他妈好意思问我?
李似然在心底抓狂。
“嗯?”薛庭挺了挺身。 李似然立刻服软了,“操我…操我…”
薛庭依然不饶,“可是然然不是嫌我技术烂吗?”
“不烂…”
“喔?”很奇怪的语气,李似然知道这个混蛋想听什么。
“不烂…操我,操我…求求你了…不烂,庭叔叔操的然然爽死了…”
薛庭很高兴,把李似然抱起来靠在自己身上,按李似然说的,扒开她的腿恶狠狠的往里操。
李似然就再没说上一句完整的话,薛庭问她什么她也不知道,反正他想听什么就说什么,她根本没有心思去管。
薛庭嫌她叫的太生硬,说她不会叫床。
李似然没听到,她只能在薛庭背上和胳膊上留下自己的指甲印。
看着她浑身通红,下身完全在自己身下被欺负的样子,薛庭在想要怎么教她叫。
李似然说话的声音很好听,从小就有人这么夸她,但是无奈她不是很爱说话。
就像现在,她除了无法控制的本能的呻吟,她不会说别的。
“叫什么?”
“老公…呃呃…啊…唔老公…慢点老公…”
“好,老婆。”
李似然听到了,浑身像被雷劈了一下。
薛庭真的慢下来了,“怎么了老婆?”
“你…叫我,什么?”
薛庭低喘着气,将性器送到最深处抵在子宫口停下来,“叫你,老婆。”
说完话,薛庭把她抱起来坐在大腿上,搂着她的腰在子宫里抽插着,李似然吓的也抱着他,咬着他的肩膀,含糊不清的跟他说,“不要射在里面…”
薛庭侧着脸蹭了她两下,“就不。”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子宫口收缩的很紧,薛庭没动两下就缴械了。
“骚老婆把老公夹射了。”他对李似然说。
李似然觉得好累,趴在他身上,脑袋一片空白,双眼失神。
薛庭亲了她一下,“怎么了?”
猜到她可能要生气,但是薛庭不会悔改。
他想,有什么比内射老婆更爽的事情吗?
这难道不比射自己一手爽吗。
李似然脑袋还是空的,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里反应过来。
她不是生气,她是在想,薛庭刚刚叫她。 薛庭刚刚觉得她像被雷劈了,确实是。
“怎么了?”薛庭又重复了一遍。
李似然摇摇头。
没骂他,也没说话。
薛庭就抱着她去洗澡。
李似然还是没说话,任由他弄。
房间里的浴室没有浴缸,薛庭让她站在淋浴头下面抱着他的脖子。
李似然白,白的浑身都能反光。以至于薛庭手指一用力就会留下红印。
水流从脚背往上到大腿,水珠挂在她白嫩的皮肤上往下流。
花洒继续往上,冲洗着腿间的泥泞,流出来的水珠也变的浑浊。
薛庭上沐浴露喜欢直接在皮肤上打出泡沫,所以便顺理成章的在李似然流着浑浊水珠的大腿间摸了好几下。
李似然始终抱着薛庭,一言不发。
薛庭替她把头发扎好,花洒挂回墙上,水洒在两人身上。
水珠停留在李似然的锁骨里,汇聚成一道浅浅的水洼。
锁骨上的纹身在水流里显得异常的扎眼。
十八岁生日的前几天,李似然背着她父母去纹身,纹在了锁骨上。
一个毫无特色的“”就纹在锁骨上。
十八岁生日当天,她在社交平台发了一张她的自拍,穿了一件漏锁骨的衣服,锁骨下结了痂修复好的纹身在衣服遮挡下若隐若现。她说这是送给自己的成人礼。
薛庭想象得出来,纹这个字母的时候锁骨下会流一些血珠,一点点,但是在她身上也绝对好看。
手腕上的“”她记不得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只记得是想给自己一个慰藉。
这个字母还在脉搏上跳动,证明她还活着。
薛庭亲吻了一下脖子上的纹身,“纹这个的时候痛吗?”
“忘了。”
她记性不好,大概是经常熬夜的缘故。
洗完身上,薛庭让她坐在洗手池上,李似然也没说话,照做。
薛庭以为她又在生气自己留在她里面,只能老老实实替她弄出来。
两根手指退出来的时候还沾着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的液体,“太深了里面弄不出来。”
薛庭垂着眼跟她解释,“下次我不往里面射了,等会我去给你买药。”
李似然还是没说话。
薛庭只好谄媚的蹭了蹭她的脸,“好了,宝宝我错了,下回不会了。” 她抬起眼睛看他,“你刚刚叫我什么?”
“宝宝,怎么了宝宝。”
“别装傻。”
薛庭不好意思的对她笑,“怎么了嘛老婆,你叫我这么多声老公,叫你一句你还吃亏了吗?老婆?”
李似然没再说话了,推开薛庭自己走回床上躺着睡觉。
……
李似然在床上睡的很浅,她感觉到有人窸窸窣窣的缩到她怀里了。
薛庭那么大一只,肯定不是他。
李似然迷迷糊糊的摸了摸对方的头,“是阿意吗。”
“我把妈妈吵醒了吗?”
薛知意看到她摇了摇头,接着转过身继续睡。
李似然很讨厌小孩子,很讨厌。
小时候家里有个弟弟,还算听话,但是李似然经常揍他。因为两个人差了快十岁,又是后妈生的,她就很抵触这个弟弟。后来时间久了,她爸也没有很偏心的意思,才慢慢接受这个长大了不会随便哭鼻子的弟弟。
后来她又有个妹妹,那个妹妹好像天生就很看不起她,处处跟她作对,偏偏她妈教育她的方式跟她爸不一样,她无法跟那个妹妹相处,导致她更加厌烦比她小的孩子。
再后来,她参加工作之后,在网络上了解了很多的女性生了孩子后的危害,各种侮辱歧视女性的新闻,她觉得这个世界上对女孩子的恶意极大。
还遇到一些同事,会把小孩带到公司,哭啊闹啊蛮不讲理,还会满地打滚。
她最受不了小孩子哭了,哭的刺耳又漫长,每次遇到小孩子哭都想把对方掐死。
她怕小孩子尖叫,怕小孩子撒泼打滚,怕小孩子哭闹个没完。
怕的要死,所以讨厌的要命。
作为她亲生的两个孩子,从来没有敢在她面前哭过。李似然能把他们照顾好,让他们不会经历自己的童年遭遇,反正也就当养两只小宠物在家里。
但是李似然会对他们很疏离。
她从小没被人爱过,所以不知道要怎么去爱两个小孩子。
如果不是慕岚,这两个孩子可能也会变得性子像李似然一样古怪。
睡觉的时候,李似然不会把他们抱在怀里睡,因为从小没人抱着她睡觉。
吃饭的时候,李似然不会给他们夹菜,因为从小没人给她夹菜。
生活起居,他们能一应俱全,但是绝对感受不到李似然一丝的亲情,因为她不会。
就像现在,李似然即使翻过身去,薛知意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
慕岚跟她说,要学会去爱,李似然就跟她说,我不会。
李似然学东西很快,领悟力很高,动手能力也很高。但是她脑子不会拐弯,想不到很多细致的东西。
所以她文科很好,理科却歪七扭八。 比理科更难的她找到了,就是学会去爱别人,让别人感受她的爱。
爱感受感受吧,老子才他妈懒得管你感受得到感受不到。
那么慕岚最终得出结论,李似然不仅有严重焦虑症和狂躁症,还有更严重的亲密关系恐惧症和情感缺失症。
焦虑和狂躁吃药可以治,但是恐惧只能李似然自己去克服。
慕岚觉得很难,毕竟李似然活了这么多年,只有薛庭是真真正正用心去爱她的。
有什么用呢,薛庭只能给她爱情,却给不了她真正需要的亲情和友情。
薛庭呢?
弟弟想去看看自己的爸爸到底是什么样,就去了书房。
薛庭拿着手机给沉群安发消息。
薛庭:她到底什么意思
安安安:你到底把人怎么了。。。
薛庭:我没怎么啊我就叫了她两声老婆她好像被雷劈了一样现在还没理我
安安安:?
看到小小一个人推门进来,他有些惊讶。
比起李似然,他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他放下手机,走过去蹲下身把男孩子抱起来。
“叫什么名字?”
“薛南风。”
两岁大的孩子说话说的很清楚,明显李似然把他们教育的很好。
“哦?我也姓薛。”
“那你真的是我爸爸?”
薛庭不置可否,“会写字吗?”
弟弟坐在薛庭肩膀上,“我不会。”
只要熟悉李似然的人,绝对能看出来这个孩子是李似然的。
他从容的举止和说话不疾不徐的语调,和李似然一模一样。
即使这个小团子才两岁。
他好歹眼睛没随他妈,随他爸,眼睛很大,布灵布灵的。
“那我教你?”薛庭问他。
“妈咪说我这个年纪不需要学习。”
薛庭笑,笑李似然。
她教育孩子目标绝对不是把孩子教育的多么优秀,而是跟她一模一样。 你爱怎么过怎么过。
“你妈是不是经常跟你说,随便,都行,没关系,你开心就好。”
“你怎么知道?”
意识到眼前这个“爸爸”很了解他的妈咪,他突然有兴趣了。
“嗯,”薛庭思索了一下,“因为她也经常这么跟我说。”
只要薛庭不碰李似然,他做什么李似然都懒得搭理。
“你好像确实是我爸爸。”
“为什么?”
“妈咪跟你说的一样。”
“那你有这样的妈妈你不觉得很无聊吗?”
“不会。”
薛庭把他放在椅子上坐好,“为什么?”
“因为妈咪对我和姐姐很好。”
他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个幼年男版李似然,他很好奇李似然小时候是不是也这样?
薛庭手把手的教薛南风写字,李似然就在隔壁和薛知意睡觉。
后来薛庭去做了四个人的晚饭,让薛南风去叫她俩吃饭。
弟弟只带着姐姐下了楼。
“你妈呢?”
姐姐揉了揉眼睛,“妈妈起床很可怕。”
李似然有很严重的起床气,特别讨厌别人中途把她吵醒。
薛庭是个例外,除了他没人敢叫李似然。
他让两个孩子先吃,自己上楼。
李似然依然保持着侧睡的姿势,半张脸陷在枕头里,睡的很熟。
薛庭弯下腰拍了拍她的脸,“起床了。”
李似然睁开眼,看了一眼薛庭,翻身接着闭着眼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