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新来的实习生
宋昭双手撑着镜子,忘情地看着镜中身后大力操干她的男人,喘息间,断断续续地说,“快一点…快一点…爸爸…”
“受得了吗?”男人语气平淡,眼角却被情欲染上一丝红晕。
“呜……我要你,我要你……快点……”
她呻吟着,颈侧的血管被他掐住,轻微的窒息感,她穴里禁不住一阵紧缩,紧紧地吸着他。
男人扶着她的腰,强迫她抬起头,“别低头,看看你是怎么被操的。”
她的身子微俯,小巧的乳房随着男人的动作规律地晃动。
每一次抽插都顶到最深,她的下身突然一阵剧烈地收缩,紧紧地吸着灼热的肉棒,淫水顺着交合处打湿了他的小腹,流经她的大腿。
他拔了出来,摘掉避孕套,龟头抵着她的脸颊快速撸动了一阵,悉数射在她脸上。
发丝沾上精液,又滴到锁骨旁。
“爸爸……”她身子软成一滩水,被男人从镜子前抱起,一路抱上床。
他抱住她,手指拂过她的脸,指尖留在她的唇边,“你的唇钉呢?”
“摘了,下周一要实习。”她说着,吐出舌尖,露出那心形的钉子,“这个还在呢,刚才舒不舒服?”
他应了一声,将她的发丝别到耳后,笑道:“头发还没干呢,又该洗头了。”
宋昭亢奋异常,满脸通红。她蹭着他的脸,情绪被推向海浪的制高点。
她会湿得厉害,会流出白浆,会高潮到喷水,可却感受不到任何快感。
不过是病理现象。
她的情绪是一个个断崖而不是连绵的山峰,而她的感受被蒙上一层毛玻璃朦朦胧胧看不分明。
她窝在他怀里,骤然之间,一股从灵魂褶皱中翻涌而出的暗绿色凝滞的悲伤将她淹没。
这是她和他做的第三十二晚。
她们不知道彼此的名字。
她叫他爸爸,像每一个女人在床上叫那男人一样。一个通用的称呼,如果散落在人海里,她不可能靠这个称呼找到他。
他从来不叫她。没有名字,没有昵称,也就是用够了就可以抛弃的东西。
他长得好看,身材很好,健康干净,技术很好,很大很硬,前戏和aftercare都很到位。
每周六晚上她们会做爱,是他定好的,如她状态不好,那就下周六。
平常她如果想做,会在下午五点前给他发消息。
每次见面,晚上九点她自己打车来,晚上十二点他开车送她回学校。
见面时他总会准备小礼物,房间总有不重样的花,空气里是淡淡的清冽的香水味。
但走出酒店房间,他不会试图侵入她的生活,她们是完全的陌生人。
他是完美的炮友。 宋昭被他抱在怀里,轻柔的吻落在她的颈间、胸口、乳侧。
她被悲伤揉制得毛绒绒的心脏,贪婪地吸收着这刻意表演出来的爱抚。
“抱紧我,别碰我。”
阴道是不会通向心脏的,不然,她应该爱上她的父亲,她母亲也不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他。
可现在,这个人的指尖碰到她的皮肤的时候,宋昭奄奄一息的灵魂因他而颤栗。
他的唇吻过她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除了她的嘴唇。
爱意是藏不住的,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会发了疯地想吻对方。比如她现在。
如果不爱,嘴唇的接触和口水的交换只会让人感到恶心。
宋昭眨了眨眼,想将泪水收回。
不可以心动。
她知道,如果她有一丝一毫的出格,他会毫不犹豫地斩断她们唯一的纠缠。然后,再也不见。
毕竟,炮友还是很好找的。特别是女孩子,漂亮温柔的女生很多,可及格线以上的男的,一辈子遇见的屈指可数。
十一点五十了。
闹钟尖利的声音划开了虚假的温存。多讽刺啊,她们的温存也要定时定量。
他拉起她,像交接工作一样的平淡语气,“穿好衣服,我送你回去。”
“嗯。”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