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管她,一手摁住她的腰固定体位,一手伸到她的胸前抓住她的乳房,边玩乳房边蓄满了力气继续疯狂地在她体内抽插,插得淫水到处飞溅。
他一遍又一遍地将身体里的精液,深深地射进了她的身体最深处。
漫长的一夜,顾惜又分不清他搂着她换了多少体位,摆弄了多少姿势,射了她多少次,她又高潮了多少次。
只依稀的记得,最后一次结束的时候,她身上的力气全都被他榨干,身下的床单黏稠湿漉到发凉。
没有任何力气的她,就这么瘫在湿透的床上,闭着眼睛不停地调整呼吸的节奏。
还没等调整好,同她一样躺在湿床单上的男人,突然用力地拽了一下她的胳膊。
顾惜吓得浑身一颤,以为他又想操她,却没有想到他只是将她的身子往自己身边拽了拽,双手扶着她的头枕在他的小腹上。
凌千柔没出事前,她也枕着他睡过觉,只不过是枕着他的大腿,躺得是家里的沙发,明媚的阳光洒进客厅,少女芳心上全是对爱情的甜蜜憧憬……
昔日无比美好的记忆,随着男人意外无比的亲密动作涌入脑海,顾惜的眼眶顿时红了,眼睛变得湿漉漉的。
不停的在自己的心中和自己说:不怪他不怪他。
顾惜,真的不怪他。
他只是被凌千柔的死刺激狠了,只是以为她是杀凌千柔的凶手,他以前从来都没有这么对过她……
以前的他,对她真的很好很好。
她真的好想再为自己争辩一次。
可是,他却没有给她争辩的机会,眼睛慢慢地合了起来,呼吸转瞬变的深沉。
他睡着了……
顾惜用力的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身子慢慢地挪动,头小心翼翼的从他的小腹上移开,靠近他心脏的位置。
凌千越,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你听见了吗?
顾惜闭着眼睛,在心中一遍一遍的和他说着、辩着,做爱做到体力透支的她,也累得缓缓合上了眼睛,枕着他的胸膛靠着他的心脏,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再度醒来,已是翌日上午。
睁开眼睛,身旁早就没了男人的身影,她的头平稳地压着酒店的白枕头。
她强撑着腿部的酸软感,扶着墙起身,在房间里四处寻常了一下。
没有凌千越的身影,也没有可以供她遮身的衣物。
甚至就连酒店配套的睡衣都不见了。
没有办法,她只能先钻进卫生间洗了洗,从置物柜里抽过那条小的根本裹不住身体的浴巾,将自己的胸裹住。
她刚回到卧室,男人的声音便响了起来,给了她提示:“阳台。”
顾惜循着声音,拉开卧室和阳台的滑动门,小心翼翼地探进脑袋。
男人穿着酒店的白色睡衣,靠在阳台的双人沙发上,手里正玩弄着本该属于她的那件女式睡衣。
见她人来了,却不肯进来,只是将脑袋从门缝伸过来,男人的眉心猛地皱了起来,一开口便是冰川雪雨:“再这么看,信不信我直接用门和墙将你的脑袋给挤下来?”
他冷声命令:“过来!” “我……”顾惜脸颊微红,指指他手上的睡衣,艰涩地开口:“我没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