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
他又提千暮!
她真的不知道,他到底在刺激自己,还是在刺激她。
顾惜颤抖地说:“跟、跟千暮在一起,我自然不会这样夹他。我那么爱他,只会将腿打开……”
“闭嘴!”
话没有说话,他的一只大手突然捂住她的嘴巴,死死地捂住,发泄似地捂。
他质问道:“我受伤的这段时间,你又让他操了是不是是不是!”
顾惜想回答是。
她和千暮是合法的夫妻,千暮是她的丈夫,她不让千暮操她,难不成让他这个法外狂徒操吗?
可是嘴巴被捂住,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的手太大了,连她的鼻子都被捂住,强烈的窒息感很快传来,她难受地攀住凌千越的大手。
凌千越也发现她被捂得喘不上气,‘嗖’一下收回手。
顾惜还没来得及呼吸新鲜空气,他终于吐出她的乳尖,一下子又吻住她的嘴唇。
吻得又深又狠,唇齿勾缠时的每一个吮吸的动作,似乎都恨不得将她的舌头给咬断吃进自己的腹中。
“唔,唔……”
带着浓烈侵略性的吻,粗暴又磨人,吻得顾惜比刚才还要难受窒息,汁液在舌头你来我往勾缠的时候,吞入彼此的喉间,满耳都是凌乱急促的呼吸声和汁液吞咽的声音。
她的大脑被他吻得一阵阵的空白。
心脏像充血似的难受。
强烈到可怕的感觉。
吻在纠缠,肢体也在纠缠。
他的大手隔着内裤在她穴缝和阴蒂上下来回地抚摸揉捻,由轻变重由缓到急,揉得腿心像是有数不清的虫蚁在咬,蜜穴里像缺了一块,空荡荡的难受。
顾惜又一次感觉到欲的可怕。
明明恨不得他死,明明死都不愿意在他身上有半点反应。
可欲就是能挑乱她的理智,拼命地将她往欲的深渊拉扯沦陷。
她太难受太难受了,空虚的蜜穴好想被塞满,两条腿无意识地往一起夹,在他的手臂上来回磨蹭着。
淫水不断的从她的蜜穴里往外流,即便隔着内裤,也将他的整个大手弄湿了。
她自己都能想象到,她此刻的表情到底有多淫荡。
他似乎就想看到她淫乱,揉捻她蜜穴和阴蒂的动作不断地加重,松开她的嘴唇舔又咬她的耳珠:“求我,我就帮你缓解。”
“凌、凌千越……”她难受得连话都说不清,颤抖地回:“你杀了我,你杀了我!”
不要求他,难受死都不要求他。 他气红了眼,厉声问:“顾惜,你在我面前服个软,就那么难吗?”
难。
很难。
死都不要求你。
她沙哑着嗓音说:“凌千越,你要操就操,不操滚一边去……啊……疼……”
大手从她的腿心放开,发泄似的抓住她的长裤和内裤绞在一块,一把扯到腿弯处。那强横的力道,直接用裤子将她的大腿磨出一大片擦红。
来不及缓解痛苦,他从她身上爬起站回地上,先脱光自己的衣服,又飞快的抽掉皮带解着裤子,露出胀硬好久,青筋盘虬,狰狞可怕的性器。
脱完自己的裤子,他又抓着她的两只小脚,将她往床沿边拽了拽,将她腿弯处的裤子内裤尽数脱掉扔在地上,再将她的两条细腿扔到自己的肩膀上。
他扶着硬得跟铁棒似的性器朝着她的腿心侵犯,胀成紫红色的硕大蘑菇头抵住吐水的穴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