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允弘听她越说越离谱,眼眸中已有点点泪光闪现,原本积攒的怒气竟被这番委屈,与莫名的指控冲散了大半,分明是她动手打了他,如今却反倒显得是他的错。
萧允弘深吸一口气,手上力道不觉卸去几分,语气也缓了下来:“白惠娴或许从前对我是有些倾慕,那也不过少年天真之事,我从未在意旁人对我有如何情谊,更未与她有过什么情投意合之事。
至于我多年未娶,不过历来习惯独身,也不曾有过成家之念,与你成婚后,虽起初有所疏离,但若要说情窦初开,那可是婉婉的功劳。”
苏婉听着他耐心的解释,语中诚恳,不敢抬头直视他的目光,轻咬着唇,泪水扑簌簌地落下,滴在衣襟上。
萧允弘见状,心头的无奈与怜惜交织,轻叹一声,伸手替她拭去眼角的晶莹泪水,继续道:“流言纷扰,婉婉历来慧眼,不会轻信谣言,想来是婉婉心中念着我,这才乱了心神。”
他说到此处,唇角微微扬起一抹笑意,目光戏谑,低声道:“倘若日后婉婉真心厌弃我,大可直言相告,也不必拿这些无凭无据的话来折腾为夫。”
苏婉听罢,心中了然,自己定是误会了他,而一腔羞愧未消,仍抓住“无凭无据”这点不放,伸手指向他腰间玉佩上的“惠”字,问道:“你这玉佩……一直贴身携带,可是有什么深意?”
萧允弘顺着她的指向低头一瞧,顿时彻底明白她误解的来源,又气又好笑地摇了摇头,低声道:“你可知我母亲名讳?这‘惠’字是惠昭公主的惠,与那白惠娴半分关系也无。”
苏婉闻言怔住,怯怯抬头看他,眸似秋水盈盈,眼角微红,玉面泪痕未干,半响才低声辩解:“我……不曾知晓”
她的声音略带鼻音,软软的,如此模样,愈发显得梨花带雨,萧允弘忍不住将她拥得更紧些,笑道:“婉婉真是好由头,让我平白无故挨了这一巴掌。你倒是说说,要如何给我赔罪?”
苏婉听罢,索性埋首在他胸前,声音闷闷地传出:“夫君…我错了…再不敢如此了……”言毕,她纤细的藕臂轻轻攀上他的脖颈,柔弱而依赖地缩在他怀中。
萧允弘低头看着她埋首间露出的雪白颈项,掌心轻抚着她的背脊,默默给予安心,苏婉的手却忽往下伸入他衣襟,轻轻地滑过他胸膛,分明在寻着什么。
萧允弘被她这般动作弄得又好气又好笑,正欲开口,苏婉已握住尚未勃起的肉柱,指尖轻轻捻了捻,在手里轻轻揉捏把玩着。
“婉婉……”他声音微哑,语中充斥着隐忍,手掌抚上她纤细的腰肢,试图稳住自己,却发现纵容她的触碰,只会让灼热的欲望难以抑制,他顿觉下腹一紧,那物迅速充血硬挺,正在苏婉的手心兴奋地跳动。看更多好书就到:h u anh ao r.c om
车厢轻轻摇晃,炽热的气息迅速蔓延。
他话音未落,苏婉察觉他的变化,手微微一顿,眼神中的羞涩与慌乱一闪而过,随后便仰头贴上他的唇,动作带着几分急切与热烈,似要将这一切误会与争执都消融化在这炽热的吻中。
苏婉一面仰头与他唇舌交缠,一面将充血挺立的肉柱从束缚中解出,白皙的手掌套弄着柱身,略显青涩地认真前后撸动,惹得萧允弘闷哼一声,想要阻止,却逐渐被她引至情欲之中。
苏婉又忽而离了他的唇,直勾勾地盯着经脉虬结的盎然阳物,倏然蹲下身子,伏在萧允弘敞开的两腿之间,双手轻轻捧在柱身根部两侧,伸出丁香小舌试探着舔舐起肉棒。
柔软湿滑的舌面刮过,温热的触感从身下传来,萧允弘霎时顿住,低头怔怔望着她,只见女子生疏地用粉舌舔弄柱身,从上至下,留下道道晶亮的水液。
萧允弘历来好洁净,那物只淡淡散发麝香般的雄性气息,不曾有难闻异味,苏婉舔弄间,龟头上溢出一小股情动清液,她便好奇地用舌尖去尝,竟不忘点评一番:“夫君…咸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