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醒在这种时候的致命魅力,也让叶伏秋心花怒放。
在某个节点,祁醒提前掐断了,不让火山如她所愿的按照预告喷发。
他一把扯了丝带,将她单手从地上捞起来,叶伏秋意外,还没反应过来,两人的位置就倒换了过来。
“坏姑娘,谁许你吃这么高兴的。”
“该我了。”他说。
她口腔还酸着,低头就看见他已经入猎豹般伏低了身子。
下一秒,祁醒撩开柔软的纱帘,低头断然解渴。
叶伏秋刚要出口的话又断在了嘴边,一个仰头,晕了神志。
她又如刚刚接吻的时候那样,手指穿入他的发间,一边难受一边不许他挪远半分。
这一夜就以这样的游戏为开端。 以两次沐浴后,疲惫不堪又餍足满意的相拥而眠为结束。
……
工作压力和对祁醒的担心导致叶伏秋这半年来的睡眠质量一直不算好,就算睡了也是梦境不断,中途会醒好几次。
但是这一夜睡得她是连梦都没有做过,像昏过去一样,再有意识就是苏醒了。
叶伏秋是被身后人接电话的清清淡淡的嗓音叫醒的。
之前他怕打扰她,一般都会起床去别的地方接电话,但因为她枕着祁醒的胳膊,手还握着他的胳膊,估计她睡得太沉不肯松劲,他才在床上接,嗓音压得很小,透着明显的小心翼翼。
听着他说的内容,好像是他工作上的事,因为保护自身安全,祁醒也足足好几个月撒手工作上的事儿,这次回来又第一时间去见了她,现在需要他来决策的工作估计都要堆成山了。
好在他离开前就安排好了这半年左右的工作,仗着敏锐的商业敏感度,提前预估很多生意上的决策方向。
外加上他的团队本就强悍能独当一面,才没让在这半年里生意产生计划外的亏损。
祁醒作为领头人,一般都是对各个项目的程序做出肯定或否认,所以时不时的“嗯”,“可以”,“这个等我回去再看”这些浅淡的措辞,并不会吵到她。
只是因为她睡饱了自然醒了。
叶伏秋没打算动,等他挂了电话再“醒”,但是没料到她睁眼时撩动的眼睫毛扫过了他的胳膊。
祁醒察觉到这细微的痒意,接着电话移目过去,意识到她醒了。
电话那边还在说,祁醒把手机拿远,凑过去无声吻吻她的肩头,小声问:“再睡会儿?”
叶伏秋扭过身来对上他清亮的丹凤眼,摇头,表示睡够了。
祁醒将人搂到怀里来,继续听电话,叶伏秋倒也不打搅他办公,从枕头下面拿出自己的手机,就这么躺在他怀里玩手机。
她不仅享受和祁醒激情的时刻,更喜欢像昨晚或现在这样事-后温存的时候。
刚结束的时候,被他拥着,吻着度过浪后余韵,等一切都平息之后再舒适平淡地躺在一起,或是聊着随便的话题,或是在一块安静看部电影。
叶伏秋也和同龄二十四五岁的女生差不多,看电视剧玩游戏,她一直在玩易慎的公司新出的乙女游戏,还氪了不少。
她躺在祁醒怀里,对着屏幕里另一位“男朋友”笑得眼花绽开,又要碍着不能被祁醒电话那头的员工听到动静,屈指压着声音,满脸的春光。
一开始祁醒还听着电话里的汇报,结果偶然一扫她的手机屏幕,一个长相妖孽的男人正一步步靠近屏幕,他瞥向叶伏秋,看见自家媳妇笑得花枝乱颤之后,陡然变了脸色。
祁醒:?
这是干嘛呢。
等电话里的人说话有空隙,祁醒直接说了句:“这部分先这样儿,等我回头联系你。”
对方应和一声,挂了电话。
祁醒把手机放下,看见身边的人完全没管他,还抱着个手机呵呵的傻乐。
他微微挪远身子,静静审视她。
卧室里慢慢陷入一片安静中。
叶伏秋察觉到这股异常的寂静,一扭头,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哦?你电话打完了?”
祁醒睨着她那手机,默默问了句:“打算给他个什么名分?” “啊?”叶伏秋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手机里的帅哥,扑哧一笑,顺着说:“还以为趁着你忙,当着你面朝三暮四一下不会被发现呢。”
她把手机关了凑过去,指腹摸摸他露出些青茬的下巴,挑逗调侃:“妈诶,祁总,电子醋都吃啊?”
祁醒慢悠悠把她的手打开,撂了句:“以前没见你对我笑那么灿烂过。”
叶伏秋这可不乐意了,翻身过去压在他身上,证明自己:“吃醋就吃醋,不能空口说瞎话,我哪次见你不是心花怒放?”
他听着这夸张的修辞倒是乐出一声,捏她的脸蛋,恶狠狠说了句:“有心思玩别的男人,看来是在我这儿还不够累的。”
“正好,来,晨练。”
叶伏秋立刻吓得一哆嗦,“狗屁晨练已经十一点了!起床!”
说完掀开被子,带着酸痛的腰腿挪动下床。
她好不容易下了床,男人已经开始换睡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