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雄性生物骨子里对「纯洁」的占有欲,以及一想到可以把加斯顿当婊子一样肏,将他所有可笑的「男性自尊」全部踩在脚下看他痛哭流涕地求饶,艾切尔对男人毫无兴趣的性器也颤巍巍地硬挺起来。
终于在伊欧菲斯的期待中,那根灼热的器官在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后顶在了他的大腿上。那本不应该不承担性爱的穴口再次被扩张到了撕裂的程度,但伊欧菲斯仿佛完全忽略了疼痛一样,紧盯着艾切尔的眼睛。
他不愿意放过任何一点细节,这让伊欧菲斯比艾切尔其实看起来更加疯狂。
这双美丽的眼睛虽然因为瞳孔扩张而显得格外幽深,沦陷在幻觉中而毫无神采,但还是如实地倒映出了伊欧菲斯那苍白中带着潮红的面庞。
「哥哥是我的,我也是哥哥的了。」
伊欧菲斯的企图终于揭开了一部分面纱——他想要哥哥像他占有哥哥一样占有自己,让艾切尔亏欠他再多,再多一点,直到不管发生什么都下定不了决心离开他。
这种曲折离奇的想法实在是很难令人理解,可若是考虑到伊欧菲斯那满腔对兄长无处安放的挚爱的话,或许又不过只是一次听了会让人挑眉的主意。
艾切尔其实并不好受,甚至因为过于紧张的挤压而导致整根阴茎都疼得厉害,已然有了变软的趋势。他想要抽出来,换一种羞辱「加斯顿」的方式,可好不容易得偿所愿的伊欧菲斯又怎么会放他离开,果断抬起修长的腿勾住术士的腰,把他又狠狠地往里带。
“该死的,就算操你的屁眼你也能得到快感是吗?”
被挑衅到大脑充血的艾切尔果断将抽离的想法抛在脑后,他疯狂残暴的挺弄让伊欧菲斯有些熬不住地从牙关中泄漏出细微的呻吟,而这些呻吟落在艾切尔耳朵里就自动转变成了凄厉的哀嚎与尖叫。
“你也知道疼?你也会像牲口一样嚎叫?!你以为我会停下来吗?做梦!我会把你的屁股操到永远也合不拢,再也不敢对别人的屁股多看一眼!”
这种咒骂相比起术士曾遭受过的苦难来看简直可以说得上可爱了。
伊欧菲斯忍住了所有可能将艾切尔从幻觉中抽离出来的反应,他已经难以分辨被强行肏开的下半身和一直被艾切尔撕扯的身上流血伤口之间哪个更疼,而这些伤口在艾切尔把他的腿弯折起来架在肩膀上时挤出了更多黏糊糊的血。
但他很满足。
从艾切尔平日里温柔的谦和的宽容的面具之下,他终于窥见了隐藏在懦弱善良皮囊之下,独属于艾切尔的阴郁与癫狂。
他为这一份只有他能看见的疯狂与痛苦感到甜蜜。
整个过程不知道持续了多久,艾切尔不再说一些试图恶狠狠但实际滑稽可笑的话,他专心致志地在简单的活塞运动中找到了乐趣,伊欧菲斯可以从填得越来越满的后穴和术士满面的潮红感觉到艾切尔此时的快意。
可这一切终有尽头。
随着动作越来越激烈,长时间的幻觉折磨下艾切尔的精神和体力已然都快支撑不住。他的眼球开始快速震颤,几乎要掉出眼眶之外,身体也跟着大幅度抽搐起来好似癫痫发作。伊欧菲斯察觉到兄长即将苏醒的迹象,立刻调整好脸上快乐又满足的笑容,变得隐忍而难过,正是一个被爱人强暴过后选择原谅的人会有的表情。
“看,看我,看我操不死你……”
尖锐高亢的声音突然卡了壳,艾切尔仿若大梦初醒一般大口喘着粗气,耳边仍残留着痛苦低劣的尖叫与求饶,那张令他作呕的面孔在几次撞击后崩塌碎裂成无数细小的粉末,剥落出他以为皮相下的真实面容。
“伊欧菲斯?”
他呆楞在那里,沾满血的凶器仍停留在弟弟身体的最深处,伊欧菲斯那如同雕塑般美好的肉体上布满各种撕裂划破的伤口,淋漓鲜血遍布全身,就连那美丽的白金色长发也被血污粘得一绺一绺,到处都是鲜红的指印,而他的指尖仍保留着被血肉包裹时的恶心触感。
“哥哥?你终于清醒了?”
伊欧菲斯试着挪动了一下身体,但两人相接的地方将他钉在原地,像一只被大头针钉住尾部的蝴蝶,带着被人凌虐过后脆弱而不自知的美丽。 “哦天呐,这这是怎么了?我不是,天呐,我不是在惩罚加斯顿吗?女神啊!我究竟做了什么?”
艾切尔惊慌失措地将还肿胀的阴茎从伊欧菲斯已经血肉模糊的穴口拔出,跟着性器一起出来的还有被堵在里面的污血。浓重的血腥气盖住了一切不好闻的气味,可还是把艾切尔熏得头晕眼花,恨不得直接一头栽倒。
“不要害怕,不要害怕哥哥。”伊欧菲斯挣扎着半撑起身体,粘连在一起的伤口又被挤出新鲜的红色,像石榴榨的汁,滴滴答答流个不停,“没关系的,你只是太痛苦了,太想要发泄出来把我当作了别人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如果半精灵的脸不这么苍白或许还能有点说服力,艾切尔想不起来上一次看到伊欧菲斯这么虚弱是什么时候,他慌乱地试图从那堆破布中找到一些可以捂住伤口的东西,但伤口实在是太多了。艾切尔越堵血流得越多,在巨大的愧疚下,他放弃地捂住头哭了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伊欧菲斯,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尽管是自己的完全不知道能不能达成的计划,伊欧菲斯在看着艾切尔难过而绝望地抽泣时,仍然感受到了心脏每一次跳动带来的抽痛。
他努力挪动身体,毫不在意全身上下的刺痛,像一只温顺的大狗那样把头埋在悲痛欲绝的术士怀里。
“哥哥,不要哭……我很高兴,真的,能够为哥哥的痛苦分担一点,我真的很高兴。”
“如果这样可以证明我对你的爱,那我甘之若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