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还是想你。”她撒起娇来简直胡天胡地,拉着他的手在胸前胡乱比划个圈,“我想你想得这儿都空了一个洞啦!” 天地良心,阿花都快长他在身上了,还要怎么想他。吃饭吃累了要坐腿上,走路走烦了要背,睡觉必须抱着睡——胳膊被她压了一夜,清晨起床僵得抬不动。秦知月偶然撞见一回阿花挂在他身上的盛况,戏言他是个虎爬架子,林寂听了就笑,也不反驳。 “我也想你。” 他虔诚地低头,亲吻她划圈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