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可凡继续跟了上去,觉得就这么跟着西门雪太没有情趣了,这样子就像是两个陌生人,哪里像一对有过婚约的情侣。林可凡心里总想着能和西门雪的距离再拉近一点,或者说能够更亲密一点。林可凡卯足了勇气,跑上去居然拉起了西门雪的手。
哎……这个不知死活的林可凡,也不知道是从哪冒出来的勇气,居然敢去拉西门雪的手,也不想想后果将会是如何的惨烈。要知道,西门雪一定会把林可凡的这份勇气当成是轻浮与骚扰,绝对是属于流氓性质的行为,这种事她怎么会容忍?
西门雪被林可凡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先是吓了一跳,然后便是恼羞成怒,反身对着林可凡用力一推,这一推,竟把林可凡推出了几丈之外,可怜林凡可本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哪里经得起西门雪的这一推?所幸林可凡摔进了路旁的花坛里,虽然身体并无多大伤害,只是他那屁股可是受了不少的罪。林可凡只感觉到屁股又麻又痛,疼痛一阵紧似一阵,痛得他的双腿几乎都在抽搐,他过索性坐在花坛里,开口便骂:“西门雪,你……你……你也太狠太野蛮了吧?你也不想想,要是我摔大水泥地上,那还不会闹出人命来!我告诉你,西门雪,要是我这条命就这么交代了,你可逃不了谋杀亲夫的罪名!”
西门雪一听,又急又恨,刚才她这么一出手,着实也没去想过后果,幸亏林可凡并无大碍,否则自己真逃不了杀人的干系。西门雪见林可凡被她打成那副惨样,本想安慰他几句,可又见林可凡吃了这么大的亏还是嘴不饶人。本觉得理亏的事反倒让西门雪又理直气壮起来:“什么是亲夫?林可凡你再乱说的话,信不信我再扁你一顿?我说过叫你不要惹我,你居然死性不改又耍起流氓来,活该你受罪,可怨不得我!”
林可凡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也管不了自己的死活了,开始向西门雪耍起了泼:“谁耍流氓了?啊?你是我过未过门的媳妇,是受父母之命的!拉你的手怎么啦?这也叫耍流氓?西门雪,我告诉你,这一辈子我娶定你了,你铁定了就是咱老林家的媳妇了!没得选!”
西门雪气得杏眼直翻:“林可凡,你真是无理取闹,要不是看你受了伤,我真想爆扁你一顿!你要娶我?好啊,那你就等着日后受皮肉之苦吧!”说完便气冲冲地走开了。
看着西门雪远去的身影,林可凡连忙收起了自己那副耍泼的架式,毕竟这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让人看见总会惹来笑话的。林可凡忍着疼痛缓缓起身,拍去屁股上的泥土,仍不解恨地朝着西门雪大声喊着:“西门雪,这个仇我记下了,你殴打上司,以后有你受得!我告诉你……哎哟……我的脚,我的脚!”林可凡还骂完,双腿又开始抽搐,疼得他咧嘴直叫,索性又重新坐在了花坛里……
新楼小区里,林世龙和西门家亮还在新房中。西门家亮径直走到阳台上,他及目远眺,似乎在沉思着。林世龙缓步走上前去,轻轻地拍着西门家亮的肩膀:“老弟,你年纪也不小了,遇事千万要小心,要知道你面对的对手可不是一般的匪徒,有些事还是交给那些年青人去办吧,我知道你不放心,但人总是会老的,你还能干多少年?”
西门家亮长长地吐了口气:“是呀,我也很放手让那些年青人去干,可这些小辈办事不牢,怎么让人放心,尤其是孟洛这种狡猾的凶犯,我怎么能放心让小辈们去干?”
林世龙的手在西门家亮肩膀上挪开,双手撑在阳台上:“你恐怕不单止是担心孟洛的报复吧?做为你的老哥们,我真为你这把骨头担心呀。呵呵,不过,换成是我的话,也会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