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向流嘿嘿两声,“看看都不行?”
“不行。”秦储语气冷硬,“别看。”
季向流:“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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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业之后的秦储很忙,忙得半个月回一次隽水。
这次他拎着礼品袋站在楼底下,看到两只小狗头抵着头,毛茸茸的黏在一块。
秦储心软成一片,从前他和林白舴也是这样,蘑菇黏黏糊糊,每天都黏着他睡。
可惜现在已经很久不这样了,林白舴在a大读大学,比赛社团实践项目很多,见面的机会也很少。
秦储蹲下来,揉了揉小狗的头,然后拿钥匙开门了。
谁知道还没迈进去,里面就传来林曜成震怒的声音,“你疯了是不是?你再说一次?!”
秦储心尖一颤,手里的东西往沙发上一丢,飞快冲进去了。
林白舴站在角落里,很骄傲的仰着头,脊背挺得笔直,林曜成拿着一根很粗的木棍子气得脸发红。
腿不知道怎么了,林白舴一只手撑着杆子,一幅任你打骂的拽样,可一看到秦储,嘴角就要往下撇,眸子水盈盈的。
“林总消消气。”秦储伸手扶住林白舴,话是这么说,可眼神都没往林曜成身上落,心疼得发酸。
林曜成被噎个半死,看林白舴的样子更是来气。
“李叔,叫医生。”秦储语气有点焦急,抓着林白舴的手,“能走吗?”
林白舴垂着眼,声音低低的,“痛。”
秦储心疼得皱成一团,一把伸手将人抱了起来。
林白舴瞳孔微微扩大,“不要抱。”
“长高了。”秦储说,“蘑菇别怕,哥哥带你去医院。”
一丝不苟的西装都被林白舴抓皱了,秦储眉眼都像结了霜。
生气了。秦储生气了。
“秦先生……”
秦储咻的就走出去了,都没搭理林曜成。
然后他看着秦储行云流水一般叫车、拿药、灌水,林白舴揪着秦储的衣角,神情委屈的跟只受伤的小狗一样。
可在他面前,就跟只浑身竖刺的刺猬没两样。
到了医院,说是没什么事,万幸没伤到骨头,但还是得好好养着。
“林总打的?”秦储问。
林白舴点头,唇色苍白的拉秦储的衣角,“我做错事了。”
能做错什么事,秦储心想,蘑菇这么听话这么乖。 各种称谓在唇边绕了一圈,一个都喊不出来,林白舴看着秦储折着袖子,给他削苹果,“我……”
“你怎么?”秦储将切成小块的苹果喂到林白舴嘴边,“吃一块吗?”
林白舴叼着一块吃掉了,“这块很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