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焱就是个癫公,和癫公说道理还不如对牛弹琴。
陆枭雄却不由分说把手账塞他手上:“没事儿兄弟,这东西我还有十几本,我没你那么抠,这本就免费送你,回去好好儿看。”
“你不会把喻兼而他家搬空了吧?”傅椎祁充满质疑地问。
陆承焱哈的笑了一声:“哪能啊,我又不缺那点东西。也就在他床上睡了两天。”
“……”
傅椎祁彻底没话说了。他能从陆承焱猥琐的表情和语气中想象出对方具体干了些什么,胃里都不舒服起来。
他打小精神压力大,吃都吃不好,后来又把酒当水喝,是有胃病的,不过和喻兼而同居后,尤其是最近两人关系在蜜月期,他很少出去玩,喝酒也少了,三餐好好儿吃,已经有一阵子没犯过了。
但现在陆承焱那短短的一句话就够他难受了。虽然这其实挺莫名其妙的。
陆承焱又不是睡了喻兼而,只是把喻兼而以前的床给睡了,谁要吃这醋谁脑子有毛病。但傅椎祁就是烦躁了起来。 事实上不止这次,每次他意识到陆承焱在意淫喻兼而的时候都会感觉到不适,只是没有这次这么强烈而已。
陆承焱看着他脸沉下去,爽了,笑着拍拍他肩膀,转身回人群里社交去。
傅椎祁没僵持太久,十来秒后就做好了表情管理,面色如常地也过去了,把手账状似随意地搁在一旁,倒也没人问,都知趣,能说笑的说笑,不能的都当没看见。
话分两头。
傅椎祁接了通电话出门之后,喻兼而自顾自吃好喝好,完事儿了正收拾呢,收拾到一半,有人打电话给他。
他以为是傅椎祁,生怕这厮又被被那群狐朋狗友撺掇着把自己叫去什么ktv啊俱乐部啊,磨磨蹭蹭地过去,拿起手机一看,来电显示却是舒雅。
喻兼而心中一震,慌忙接了,问她有什么事。舒雅很少会主动联系他,现在又大着肚子,还有舒鹫……
舒雅的声音很急促,带着沙哑的哭腔:“你现在方便吗?有人在旁边吗?”
“没,就我一个人,怎么了?”喻兼而问。
“我……唉,”舒雅哽咽道,“小鹫他自杀了。”
喻兼而头皮一麻,失声道:“怎么会?!他现在……”
“你先别急,”舒雅反过来安抚他,“还在抢救,没说他已经……只是……”她抽泣两声,说,“兼而,我知道我不该跟你说这些,可是你哥哥有事出门了,我还没跟他说。他虽然对小鹫也好,可也已经为小鹫做很多了,我怕小鹫还这么不懂事,你哥哥会烦,以后就不管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