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来,喻兼而就直接让詹骥拿了信就把他的那份撕了或者烧了,反正不用给他,他不想看。
不仅如此,他还短暂地把傅椎祁从黑名单里放出来,发消息告诉他对方自己对这种信件的处理方式,希望傅椎祁别再做无用功,但假如非要做,那他也拦不了,爱咋咋。然后不等傅椎祁的回答,立马拖回黑名单。
已经秒回、却依旧只能看到红色感叹号的傅椎祁:“……!”
生气,就是生气。
他这次进医院,查出一堆毛病,出于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的考虑,他就留在医院养身体,可一想到喻兼而和别人在一起就闹心,每天一空下来就写信,却一封回信都得不到,喻兼而不来探望他,连个问候的信息也没有,本来就很烦了,刚又在写信,就收到了那样的通知。
傅椎祁重重地放下笔,在桌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想来想去,越想越气,非得要找个宣泄口不可。于是一阵挑拣,想到了商家。
那个叫什么来着,商理的奇葩是吧。如果不是这货带着家里人迫害詹骥,说不定詹骥跟喻兼而的关系根本不会这么好!吊桥效应什么的。
起初喻兼而跟詹骥根本就只是再纯洁不过的螺蛳粉爱好者和卖螺蛳粉的吧的简单关系吧!
都是商家那伙神经把这关系搞复杂了。
很难说詹骥有没有趁机卖惨。当然,说起来也是真惨……总之,就靠惨博得了喻兼而的怜惜!
说来说去,还是商家的错,那个商理就是万恶之源。
何况……aiden之前撺掇各方围剿他,里面或多或少有商家的影子。商家和aiden身后的势力似乎有着千丝万缕的作死联系。
他不能因为雄竞的失利去整詹骥,却可以找商家的茬,于情于理,这都是充满正义感的一件事,还能让自己出气。越想越是这样,不做都不是人。
一双凤目微微眯起,流露出强烈的恨意。
*
这天,大半夜的,喻兼而躺在床上刷着睡前的短视频,本来已经被睡意席卷,好几下举着的手机就要掉脸上,把他惊醒了好几回,可旋即又昏昏欲睡起来。
如此,他便索性要关了手机睡觉,可就在这一瞬,不知何时被自己无意识划到的一个视频引起了他的注意。
是一个已经不知道转了几手的模糊录像,黄色的标题倒是硕大清晰:婚礼现场播放新郎c视频,与新娘一家打成一团
刺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