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里是中产阶级,父母都很开明和善,还有一个姐姐和一个哥哥,都是很不错的人,詹骥去过他家吃饭,大家相处得很融洽。
为了避嫌,喻兼而问詹骥要不要搬走,不用担心,他一个人完全可以负担现在这套房子的租金。
而且说老实话,他需要把詹骥的卧室改成书房,不然总在餐桌和本来就不大的自己卧室学习、办公,其实有点不方便。
詹骥和男友商量过后,一起租下了隔壁的那套房子,搬了进去同居,和喻兼而相互之间还方便照应下。
没多久,那俩人就养了一只小萨摩耶,一家三口过上了詹骥向往的小确幸生活,喻兼而由衷地为他高兴。 *
“椎祁!椎祁!”
傅椎祁原本已经要坐上车里了,听到身后传来喻利知的呼喊声,有点不耐烦,但还是转身看了过去。
喻利知快步走了过来,笑着道:“等下有事吗?走这么快。大家都说着难得碰面,要不要聚个餐。”
今天是圈里一个不近不远的人的婚礼,出于人情面,傅椎祁就来参加了。
他想了下,实在是没兴趣和那群家伙聚餐,就说:“公司有点事,你们聚吧,算我的。”
“谁在乎账单啊,”喻利知笑道,“都等着你呢,每回叫你你都有事。”
傅椎祁不耐烦道:“非得让我说实话就是懒得去吗?”
喻利知被他这一凶,原本灿烂的笑容淡了下来,叹了声气,讪讪道:“行吧,我跟他们说你公司有事……”
傅椎祁转身就要进车里,喻利知暗暗咬了咬后槽牙:“椎祁。”
傅椎祁背对着他翻了个白眼,先上了车,坐好了,这才问:“还有什么事?”
“……兼而回来了,你知道吗?”喻利知定定地看着他的脸。
傅椎祁一怔,但很快回过神来,一言不发,冷着脸关上车门,示意左助理开车。
车开出了停车场,傅椎祁垂眸看着自己搁在膝盖上的手,恍然发现握成了拳头,手心里有些汗。
“……”
回来干嘛……干嘛要去想那家伙回来干嘛?!
这两年间,他一直克制自己不要再去关注那个人的消息,可毫无作用,他并没能忘记一切。
可是就算如此,他也不会再去做那些没有意义的事情。他依旧恨着这个人,记得对方给过自己的所有的难堪。
他不会踏进同一条河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