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痕?云裳的脸上露出惊恐和不敢置信的表情,不由自主的伸手挡住,张了张嘴,惊惧的看着丁树笙,他的双眼简直能喷出火把自己给烧为灰烬。
“不要脸的女人,给我老实交待,昨晚去了哪里?”
看到云裳的反应,丁树笙彻底怒了,突然松开手,没待她反应过来,重重的将她推倒在地上。
昨天见完那个不孝女之后,他就急忙赶回公司商讨对策,一直到今天早上才回来,结果不但把儿子直接丢给家政人员带,她竟然直到现在还没回来。
最可恨的是,回到家,他就看到新买的奢侈品堆满了整个沙发,打开桌上的收据一看,竟然是上百万的。
一想到自己快到流落街头了,他就焦头烂额的想要去死了,而那个还没回家的败家娘们儿倒好,一天就给他花去一百多万,她当自己是印刷钱的机器么?
气不打一处来的他,将沙发上的东西全部丢到了地上,看着那堆近似废品的东西凌乱的躺在地上,他就后悔,怎么找了个这样的老婆,不帮自己就算了,争风吃醋就算了,还尽添倒忙。
他坐在沙发上等她,他倒要看看那个狠心的女人丢下儿子一个人去潇洒后,会什么时候记得家里还有个嗷嗷待哺的儿子。
他这一等就是半个多小时,就在他的耐心快磨完的时候,门打开了,彻夜不归的女人回来了。
看她坐下后离自己那么远,他刚开始只是单纯的以为,她是心虚,怕因为自己的彻夜不归和肆意挥霍而得到他的责骂。
当时的心稍微软了一点点下来,心想只要她承认错误,自己就会原谅她,可谁曾想……他竟然在她脖子上看到了……吻痕,对于这东西他是一点也不会陌生的。
一股快炸开的气从胸口一直涌上喉头,他差点坐不住就直接掐死她了,于是装糊涂问她去了哪里,她竟然对自己撒谎,这让他忍无可忍了。
他承认自己就是那么自私,自己可以随便出去厮混,却绝对不允许自己的枕边人这样对他,他可以对不起所有人,觉不允许别人对不起他,尤其是自己的老婆。
自私自大自负的男人一旦有了丁点怀疑,那么那个怀疑点就会越扯越大,直到破裂。丁树笙不禁心生怀疑,自己不在家出去厮混的时候,她是不是也跟自己一样呢,她是不是意乱情迷的躺在其他男人身,下享受呢?
这个可怕的怀疑像刺一样,深深的扎在他的心里,无法拔除,就算把刺拔掉,也会留下疤痕,这个想法让他再也坐不住了,使劲的将她推在了地上。
云裳怎么可能傻傻的直接承认自己昨晚去了哪里呢,承认了不止什么都得不到,也许还会生不如死的被他折磨,眼前这个老男人是变,态的,恐怖的!
“我,我刚不是告诉你了吗,我怎么知道我脖子上的东西是怎么来的,也许是过敏也说不定。”她忍痛,趴在地上抬头看着他,极力解释着。
“你以为我老糊涂了是吗?你这是把我笨蛋还是把你自己当笨蛋了?”丁树笙看她继续狡辩不知廉耻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一脚踢了上去,“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老头满足不了你了,嗯?”
“啊!”一声惨叫传遍整间别墅,云裳立刻捂住脸,就算是在这种情况下,她也不忘记先保护好自己的脸。
然而丁树笙是谁,你越在意什么,他就偏要摧毁你在意的,见她不说话一心用手保护自己的脸,心想她肯定是为了以后再出去勾搭别人,这让他怒火中烧,发出狮子般的怒吼声,
他想打人。
说想就做,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把她整个人从地上提了起来。
由于他的动作突然,云裳整个人被他提着,为了不被突然摔下来,她只好双手紧紧的抓住他的衣服不松手,脸自然露在了外面。
“我让你不老实,我让你去勾搭别人,不要脸的女人!”此时的丁树笙已经丧失了理智,巴掌一下一下的甩在她的脸上,左右开弓,屋里只听得见甩耳光的声音,云裳连求饶的时间都没。
不到一会儿,云裳的脸已经又红又肿,嘴角也流了血。她差点没被他打晕过去,不过跟晕了也没两样。
而丁树笙远远不止打她这么简单,打完她还不解恨,他将云裳重重的放倒在沙发上,竟然开始撕烂她的衣服,已经快陷入昏迷的云裳这才反应了过来,瞪大瞳孔兢惧的看着他。
他这是要……虽然他们是夫妻,可是在这样种情况下,她怎么可能让他碰自己,她用祈求的眼神看着他,也不管红肿的脸和披头撒发,嘴角的血还在流,不停的冲他摇头。
此时的丁树笙怎么可能理会她祈求的眼神,而且她的拒绝让他更加恼火,她的摇头和不愿的目光,加速了他的动作,只听见“咔嚓”的几声,云裳的衣服已经四分五裂的掉在了地上。
“倒要看看我这个老头还能不能满足你。”说完他就如狼似虎的扑了上去,云裳绝望的闭上了双眼,一滴眼泪从眼角顺流而下。
这时,从楼上传来了小孩的啼哭声,却无人闲暇理会。 感觉到身下的人毫无知觉跟一个死尸似的,丁树笙就连想起她承欢别的男人时的模样,他双眼冒血丝,咬牙切齿的怒吼道:“你给我睁开眼,你给我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