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白斯年实在劝不动,退出了语音聊天,沈北见白斯年退出,自己紧随其后。
剩下崔烨熠和范宏逸一直斗嘴到很晚,其中一个手机没电了,才断线。
“今晚这里睡?”
边瑞从手机屏幕上收回视线,说道:“我爸说今晚过来找我。”
“啊?”
白斯年不理解他父母都离了婚,他爸为什么还能来他家里,应该是有很重要的事?
“我爸好像喝醉了,我回家一趟。”
“需要我帮忙吗?”白斯年担忧地问。
“需要的话我再跟你说说。”
边瑞抱着白斯年接了一个深深的吻,才离开白家。
边瑞一路跑回家,他气喘吁吁地站在家门口,边光靠坐在门边,酒气熏天。
“爸!”边瑞赶紧蹲下去,扶他起来。
他打开门,将他爸架了进去。
“爸?”
边光喃喃道:“儿子,让我睡会儿沙发。”
他一开口全是酒味,边瑞把他爸扛到沙发处,躺下,他去拧了块毛巾给他爸擦脸。
然后上网搜索,买了点醒酒汤,打算晚点喂他爸喝。
他自己则去浴室洗了澡,躺在床上跟白斯年发微信聊天。
“瑞瑞!瑞瑞!”边光在客厅里大声嚷起来。
“爸。”
边瑞从房间跑出来时,看到他爸往储物间那边去了,“爸你干嘛!”
边光打开储物室的门,里面全是陈年老物,上面蒙了一层厚厚的灰,他爸眼神迷离,却在一堆杂物中找到了一把很旧的吉他。
边光干脆席地而坐,靠坐在角落的墙壁上,拨动琴弦。
边瑞站在门口,他看着父亲时而高声吟唱,时而又低声呢喃,那些断断续续的旋律和节奏,让边瑞看到了音乐的轮廓。
这是一首他从未接触过的曲调,颓败中带着一丝激昂,宛转悠扬。
片刻后,边光手指滑落,睡过去了。
“爸!” 边瑞冲上前,探了探他爸的呼吸,还在,他松了口气。
从不知道他爸喝醉了会是这样的表现。
接着,边瑞从他爸手里拿过那把吉他,回忆着他爸刚弹的音乐,试着重新弹了几遍,并稍微加以改变了提高了几个调,更好听了。
边瑞就这样,反复地练习弹奏起来,怡然自乐。
第二天边光从沙发上醒来,他被一阵吉他和弦声深深吸引,“边瑞?这是你创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