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毕竟又是自己提出要学的,只好暂时先埋头看起。 然后戚葭发现,自己在药学方面其实还挺有天赋的。
毕竟他本就可以自动辨别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还能知道食物有没有毒性。他好像天生就有这方面的天赋技能。
眼下也只不过是要多认识一些草药,了解它们的名称以及相生相克的常识而已,故而学得飞快。
外加上他很勤勉……这两日晚上睡觉,他梦里都在背材料!
他都被自己的勤劳给感动到了!
总之,小胖啾很快就自信满满地上手实践了。
这天,虞白溪晨起便有事外出离开了玉京,至傍晚方归。
他才一回到鸿蒙宫,圆润的小鸟便凌空而来,扑扇着翅膀落到他面前。
天帝风尘仆仆,周身浸满霜寒和疲惫,神色却在嫩黄色圆啾自窗柩飞来时瞬间缓解、消失。
他看着桌面上仰头望着自己的圆润小鸟,虽嗓音过分低哑,但语气仍近乎明快地问:“今日怎么回来这么早?”
这两日戚葭不是在药王那里辨识天材地宝,便是于老君处炼药。
白日里帝后除了一起用膳外,相处的时间又变少了许多。
偶尔这只鸟还会很晚才回来。
“我听说你回来了,就回来了。”戚葭拍打了下小翅膀,毫不掩饰地说:“你走了一天,我想你了呀。”
“……”
眼睫重重向下一折,天帝声音变得有些不自然:“……那,你今日都忙些什么了?”
“看书,识药。”嫩黄色的小鸟老实回答,忽然又说:“对了,我有东西要送你。”
说完,他示意虞白溪伸手。然后便在对方摊开的掌心中放下一枚圆形的豆子。
“这是什么?”虞白溪看着掌中的红色豆子,迟疑询问。
“是红豆呀。”戚葭用“这你都不认识”的口吻说,随后又赶快笑了一下,道:“医书里,它叫相思子。”
“……”
掌心却仿若又被烫了一下,虞白溪手腕僵硬,五指却下意识收紧:“……给我这个做什么?”
戚葭说:“就是觉得你对我还挺不错的,尤其是你给我的定情信物,那枚玉佩帮了我大忙了,真是让我在群鸟面前赚了好大一波面子,我便想也送什么给你……”
戚葭话音一转:“可我又不知你缺什么?你是天帝,本就什么都不缺,而我又没什么东西可以给你……主要是你也不叫我侍寝……”
虞白溪:“……”
戚葭嘀咕完,又语气正经地说:“想了这么多天,也只有以这最简单的物品寄托此情了,陛下千万不要嫌弃呀。”
“你这些天都在想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