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并不想去(1 / 2)

第135章并不想去

“那一定是更年期了,这样张婶,等我给你买点推迟更年期的口服液,女人啊,一定要对自己好一点保护好自己照顾好自己。”她不住的点着头,看着像是在说服张婶,实则在劝慰自己。

不对劲,最近乔子萱太不对劲了。

晚上,把乔子萱哄睡着了之后,凤千枭去了书房。

“喂,李教授,我是凤千枭,上次我交给你的药查出来是干什么的了吗?”

虽然每次乔子萱都是偷偷的吃药,把药瓶藏的也很严实,但还是被他发现了,所以他偷偷拿了两粒,交给了医院的教授。

“凤总啊,我正想给你打电话,药物的成分已经查出来了,主要治疗的就是抑郁症。”

抑郁症?凤千枭和李教授说了两句之后便挂掉了电话。

他走到窗前,伸手打开了窗户。

迎面吹来一股冷风,这个夜似乎格外的寒冷,他看着外面黑漆漆的夜色,狭长的眸就像是被墨染了一样,比夜色还要黑的浓郁。

子萱她……是什么时候患上抑郁症的?

直到现在,凤千枭才知道自己对乔子萱的了解少的可怜,他甚至连她生病了都不知道。

却还一直说会让她幸福。

想想,自己真是可笑。

李教授的话犹在耳边:“尽可能的让病人开心一点,别让她有太大的心理压力,抑郁症可轻可重,轻者和常人无异,重者谁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

虽然李教授是隐晦的说出了后果,凤千枭又何尝不知道事态的严重性,有多少抑郁症的人自杀了埃

“咚咚……”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凤千枭把窗户关上,走到书桌前坐了下来:“请进。”

“你不是休息了吗?”看着出现在门口的那抹身影,凤千枭惊讶的说道。

乔离非身上裹着卡通睡衣,头发就像是鸟窝一样乱糟糟的伸展着,他一边走一边打哈欠,那双蓄满泪水的眸子此时雾蒙蒙的看着凤千枭。

“你刚才并没有把门关紧,所以我在外面都听到了,你就是这么对我妈咪的?恩?她什么时候得了抑郁症,你知道吗?这么严重的事情你为什么不知道,你是怎么照顾她的?”

乔离非的心似乎在滴着血,他一向开朗乐观的妈咪竟然得了抑郁症。

而身为她的男人,凤千枭却毫不知情:“你这样让我很怀疑你对我妈咪的感情是不是都是虚假的。”

“你怀疑那是你的事情,我没有必要为你解释什么,如果你是因为这件事情,那么现在你可以离开了。”

凤千枭毫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他现在正心烦意乱,乔离非还和他对着干,这让他心里更加乱了。

“我来是找你有件事情。”

“什么事情?”

“听说耶律夫人来凤家闹了?并且很不尊重我妈咪?”乔离非小嘴紧紧的抿着,他眉头紧锁的样子和凤千枭的某个地方很像。

“你消息倒是灵通。”凤千枭掩饰住心中的惊讶,赞美道。

“切……”乔离非冷冷的哼了一声:“那个老女人,真是活的腻歪了。” “你想怎么做?”两父子也只有因为乔子萱对外的时候才会统一战线。

乔离非在书桌前的凳子上坐了下来,大咧咧的将腿搭在了桌子上,浑身那高贵的就像是王子一样的气质,顿生出来几分地痞无赖的感觉。

凤千枭眉头轻蹙,对他这种很地痞的样子感觉到很是无奈,他伸手敲了敲他晃动着的双脚:“你打算怎么做?”

他的目光一直落在乔离非的双脚上,乔离非无语的收回双脚,规规矩矩的做好:“当然是让她没时间来找妈咪的麻烦了,不管她人品如何我们多么讨厌她,但却不能对她做出太过分的伤害,毕竟是妈咪的亲生母亲,我不想让妈咪在中间为难。”

“我已经想到了一个办法。”乔离非所说的,正是凤千枭所想的。

虽然那个女人对乔子萱不好,但毕竟是她怀胎十月生下了乔子萱,做的太过了,便为不孝。

做子女的,无论父母怎么样,她都不能做的太过分了,不然受到的不止舆论压力那么简单。

“什么办法?”乔离非抬头看他,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他实在对凤千枭的办法没抱多大的希望,毕竟当时乔子萱失忆的那段时间,一直都是他在出主意。

“办法就是……”凤千枭笑了起来,就连漫不经心的乔离非,眼睛都亮了起来。

他轻轻勾动唇角笑着说:“这个主意虽然损点了,但是绝对效果最好,这件事就交给我来办吧,正好我有认识的权威,并且那个权威可是那个女人非常信任的,由他来说,会更有说服力。”

两个人一拍即合,彼此看着对方轻轻笑了起来。

似乎像是发现了什么,乔离非顿时敛去了唇角的笑意,冷着一张小脸说:“别以为我和你一帮,我只是不想让妈咪受到委屈而已,哼……”

他傲娇的扬起了下巴,从椅子上站起身,迈着悠闲的步子离开了。

他当然不会让凤千枭知道,其实他对这个馊主意还是比较喜欢的,虽然不道德了点,但却是最好的解决方式,这下……看那个女人还有什么时间来骚扰乔子萱。

想着那个老女人会出现的反应,乔离非就忍不住偷偷的笑了起来。

乔子萱并不知道一大一小的男人在她睡着的时候,就已经拍手合作,只是后来的几天她才慢慢察觉出,耶律夫人就像是消失了一样不再来烦她了。

虽然疑惑,但她却感觉到很高兴,没有人在她面前闹着,她的心情好的不得了,吃的也多了起来,几天就胖了好几斤。

而那个总是闹事的耶律夫人,此时正在医院里打着点滴。

她有气无力的躺在病广木上,看着那透明的液体通过针管流入她的身体里,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