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翁蓝从花蕊处推上树洞,自已奋力向上爬,不经意回头,吓得愣住了,只见这满园的花都吐出各色烟雾,花下透出各种头颅,肯定是有人误闯进来中了花毒而死,原来刚刚梦里的景象是真实的,这些花靠吸人血来修行,想到这里,他不再回头,赶紧穿洞而去。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带着翁蓝爬出树洞,山猴欢跳而来,见翁蓝昏倒,有些不解,原地跳跃着,不知发生什么事。
“快走,这里头有花妖,专吃人血的。”欧飞说着,横抱翁蓝,一个跳跨上了啸吼,与鹿蜀和山猴一路向黄叶路奔去,回头再看,那棵花帘树的花也开始喷出红烟,看来这迷宫森林布满各种陷阱,现在又躲过了一劫。
夜晚,欧飞在黄叶路转弯处的林地搭棚,烤着山猴猎回的几只松鼠填肚子,山猴在火堆旁活蹦乱跳,鹿蜀抬头吃着树叶,原来它并非肉食动物,仅吃树叶可填饱肚子,啸吼则趴在地上闭眼休息,转头看棚里的翁蓝,仍紧闭着双眼,火光映在她细长的睫毛上,在绯红的脸映出影子,朱唇紧闭,双手入小腹上,安静地躺着,欧飞帮她把过脉,她太过疲惫再加上奇香毒的香气,暂时昏迷,只要略施小药,应该明早就会没事的。
欧飞拿出潘竹剩下的唯一一瓶酒,喝了起来,好久没喝酒了,入口醇香可口,他笑着摇着头自言自语道:“这大竹还真会酿酒,真是好酒。”突然,手指有点痛,低头一看,手指上的伤口上有一些花粉,他毫不在意地放下手,这小小的伤口又能如何呢?看到手指,脑海中显出白天在千窟红的景象,竟有一种莫名的冲动,他紧皱了一下眉头,自从未婚妻去世后,他就开始逃避这种冲动,他总是用尽全力转开自已的注意力,去抑制自已那些无形的**。
夜已有些深,他已喝完了那瓶酒,拿出未婚妻的照片看,只见她皮肤白晰,鼻子高挺,眼里露出迷人的笑意,他竟怀念起未婚妻柔软的双唇,怡人的体香,怀念起拥她入怀的那种酥软的感觉。抬头看,山猴已躺在树下睡着,啸吼和鹿蜀也已闭上双眼养神,他起身感觉有些眩晕,高大的身躯左右摇晃,回到他的帐篷里,一头倒下便进入了梦乡。
朦胧中,欧飞感到手指的伤口处有一股血向全身扩张,听到有人在叫自已,他感到头痛难忍,微睁双眼,竟吓了一跳,眼前是去世多年的妻子,她绯红的脸,朱唇微张,双目轻眯,含情脉脉,看着欧飞,细长的手指放在他古铜色的脸上,不停地抚摸他轮廓分明的脸,掠过他性感的嘴唇,滑落在他的脖子上,他感觉身体有些异样,似乎一股强大的**已侵入了他的身体,已经无法抑制得住了,一把拉过未婚妻入怀,低着头,剑眉下乌黑的眼眸盯着她动人的双眼,紧闭上眼睛,唇向下按,感到有些软,香气袭人,舌尖触碰,心中多年来的积虑荡然无存,所有防线都崩溃。
只见她羞涩地抬起头看着欧飞,纤纤细指触碰在他坚实的肌肉上,他已赤去上身,露出结实的古铜色的肌肤,肌肤散发出男人的气味,透出温暖的气息,他低着头,解开她身上的单薄外衣上的扣子,露出晶莹剔透的肌肤,玲珑有致的身材毕露无疑,衣服落在小蛮腰边,她手抓住衣服隐在胸前,半解酥胸,羞涩不已。欧飞喘着粗气,上前搂住她,在她身上轻啄,在手臂处吸出一个吻痕,她轻吟着,火花映在她姣美的脸上,如同幻境一般,欧飞手臂上充满青筋,他抓住地上的草,将所有的思念和爱通通发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