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痛,但这种痛不会让少女到死掉的地步,吉克萨在吸食的差不多后,从口袋里拿出药膏,涂在了少女的下体受伤处,让血不会一直流。
夜很长,玩的太快怕会太容易就玩坏的。
吉克萨来到了旁边的另一位少女的面前,这名少女已经吓的牙齿打颤,瑟瑟发抖,但娇喘声还是从嘴中微微发出。
「所以那间酒店的酒家女在那方面都特别欲求不满。」面纱男崭钉截铁的说道。
「当然不是,是吉克萨要酒店老闆在这些少女的酒里放了春药,所以才会有这种反应。」酒保说道。
哈,真是病态的城市。对吧。
人类为了取悦魔人,竟然连这种事都干的出来。
天色渐渐的白了,五个人类少女,已经有三个是乾瘪的尸块,剩下的两个也好不到哪里,大量的失血让她们肤色呈现了白色的状态,但她们的生理需求依然是有增无减,嘴里还是一直在吐气。
当吉克萨提起他紫色的男性雄威,对准着少女的两腿间,准备再进行一次兽性的发洩。
少女的私处已经被弄的乱七八槽,血肉模糊,完全看不出这个器官原本的形状,但吉克萨还是往一个凹处穿了进去。
啪滋,流下来的已经不是汁液,而是深红色的血,少女周围的组织已经薄的连轻轻一碰都会脱落的情况。
痛的尖叫,呻吟,娇喘。
整个晚上都是这样的过程,重复播着。
无限的轮回。
床底。
一把有着银色色泽,混着一点铁锈的斧头。
无声无息的出现。
斩断了屋内的,一切的因果
还有......一根紫色的臭鸡巴。
「后面的结果就不了了之,有人说寒天歿将剩下的少女和吉克萨一起干掉了,也有人说拾荒的狮子不嫌弃,将用剩的少女直接上了,眾说纷紜。」酒保帮自己倒了杯水,咕嚕咕嚕灌入了自己的嘴中。
面纱男一动也不动的思索着,开口说道:「还有其他的消息吗?」
「后面的就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了,什么在瓦多城破了一宗幽魂事件,在杰克夏抓了一隻在菜市场偷菜的猫妖。」酒保开始收拾桌上的酒杯。
「这些城市都是...」面纱男思考着说道。
「没错,都是北疆防线被攻破时,魔族所佔领的城镇。」酒保离开了柜台的坐位,将酒杯放入水槽。
喀啦喀啦,年久失修的门打开。
转过头,柜台前的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