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天歿醒来,他感觉整个人懒趴趴地躺在了床上。身上感觉筋骨全散,疼痛不已,努力想坐起来,但他才刚起来一下下,脑袋里就想有千百条虫鑽着一样,让他又再次倒回床上。
身体周围的大小穴,有着一丝丝很微弱的真气注入自己体内,他才感觉舒服了一点,冷静下来后他才发现,自己全身上下有无数的针扎着,活像是一隻刺蝟一样。
「别乱动!你伤的不轻。」熟悉的嗓音响起,没有雪利雅的娇嫩,也不是枷萝的严厉,这嗓音给人的是一种有着成熟韵味的感觉。
「聂姑是你?我在医门了!」天歿用手臂盖住自己的眼睛,希望这样可以减缓头晕所造成的目眩。
「是呀!」聂姑拿着一根针,点在了天歿的其中一个穴道上。「我现在帮你换针,别乱动。」
「我是怎么来到医门的?」天歿问道,在他失去意识前,他只记得他们曝露了。
在旅馆房间内,空间碎裂,从虚空中喷出了一团炎气,炎气衝向四面八方,一股恼的像是要把整个空间给炸了。自己衝到了雪利雅面前,帮他挡下了斩向她的那一团炎气,而自己也在那一击之后晕倒了过去。
「雪利雅跟枷萝他们呢?」天歿乎然想到这两个,开口问道。
聂姑将一根根的针刺在天歿身上,每一根针上都注入了自己的一丝真气和医门的药。
「嗯这给你,你待会自己看吧!」聂姑将一个圆形的东西放入天歿的手中。
天歿感觉手中的东西有些许湿黏湿黏的触感,一股不安的念头出现在了自己的脑海中。
「你胸口的皮肤几乎都被烧烂了,还有一道很严重的刀伤,所以不要轻易的挪动你的身体,要不是因为你是宿魔者,这样的伤就算是半兽人都会一命呜呼的。」聂姑拿了一条毛巾擦拭着手,把沾满血污的止血绷带跟换下的针处理掉后,说:「里面的内容,我也看过了,我得先去准备准备才行。」
说完,聂姑就离开了天歿所在的这个空间。
天歿拿起手中的东西,定睛一看,是一颗录油油的眼珠子,这眼珠子是枷萝用来保留影像所用的怪物眼睛,对这个眼珠子注入魔力就能观看储存在里面的影像。
天歿对其眼睛比划了一下,口中唸唸有词,绿油油的眼睛开始躁动了起来,只见从这颗眼珠子中的眼瞳,发射出了一道光,这道光照在天花板上,形成了一个方格的形状,形状里渐渐的浮现出了影像。
「炎爵!你......你竟然能斩裂空间?」枷萝的声音在画面中响起。而在画面内,一名男子正拿着一把样式新奇的刀形武器,跨步从空间的夹缝中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