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茜卡和涅尔德回到家时已过了饭点,所以大家都知道这两人一起出门了。
佩茜卡前脚刚到家,她的新奴隶,还有父亲的奴隶就一同站在门口。
父亲的命令由他最信任的骑士霍德尔传达,“主人请您回来之后尽快去见他。”
佩茜卡没有答应,只淡淡地回道,“如果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就让他早点睡吧。”
然后佩茜卡把目光转向另一边——新来的奴隶“辛”,她是萨曼找的人,认真严谨,做事非常细心,刚好补上桑纳斯的缺点。
“你呢?什么事?”佩茜卡扯了一下领子。
辛一边为主人接下披风,一边恭恭敬敬地回话,“您走后,萨曼阁下一直在找您。”
“他没说什么事吗?”
辛只是摇摇头。
佩茜卡叹气,略带歉意地看了眼涅尔德,“本来还想和你聊一聊今天的音乐的,抱歉……”
涅尔德心领神会,马上表态,“没关系,今天已经就很累了,佩茜卡也要早点休息啊。”
他目送她离开,嘴角的微笑渐渐淡去,趁着窗外微弱的夕阳,在太阳落下后仅存的光亮下,他穿过狭长的走廊,把自己关进卧室。
佩茜卡一路走到萨曼的房间,房门留了一条缝,透出淡淡的橙色烛光,她闻到一股萨曼身上特有的香味,混着蜡烛燃烧的味道,从房里幽幽地飘出来。
她轻扣了两下门,“萨曼,我来了。”
“快点进来,你怎么现在才回来?”他本来躺在床上,听到她的声音立刻掀开被子,从床头爬到床尾。
佩茜卡捏了捏鼻子,倒也没隐瞒,“我和涅尔德去剧场了。”
“哦~难怪怎么都找不到你,原来是和别人出去了,我白等了你一下午……”
“少来。”佩茜卡站在床尾,从上而下的俯视他,“门口的奴隶是看着我和涅尔德出去的,他们会不告诉你?”
萨曼见自己被拆穿,也不恼,牵住她的手腕,把她拽到床上,“你白天陪他,晚上也该轮到我了。”
“我还没洗澡。”佩茜卡扶着床柱,有点拒绝。
“把外衣脱了就好。”话还没说完,萨曼已经自顾自地上手,帮她脱了鞋子,然后转头扒拉她的裙子。
佩茜卡注意到他只抬左手,右手手仿佛在避免过大的动作,生涩又拘谨。
她迅速握住他的手,撩开袖子,果然见到一片拳头大小的青紫印子,淤青周围的皮肤有些发红,被烛光映照着显得更加狰狞。
“怎么回事?”佩茜卡轻轻揉了揉那处,“疼吗?”
“是我上午出城时,不小心撞到的,现在已经不痛了。”
“你去打猎了?”
“是朋友邀请我才去的,反正也没事做,顺便给你猎了头狼,银灰色的毛做围脖会很好看。”
她小心放下他的手,将碍眼的淤青用毯子捂住,“如果早点冰敷的话,应该不会这么大一片,现在只能热敷化瘀了。”
“本来想找你帮忙的,但那个时候你不在家。”他明显意有所指。
佩茜卡十分淡定地应付道,“父亲比我更精通水系魔法,你完全可以去找他。”
“不一样,如果你看不到,我岂不是白摔了。”萨曼不再多言,用仅剩的一只手按着她的肩膀,把她推倒在床,解开了腰上的系带,长裙松松垮垮的套在她身上,一扯就能从肩上褪下来。
佩茜卡又一次按住他的手,强调道,“我刚从外面回来,没有洗……”
萨曼堵住了她的嘴,舌尖相触,佩茜卡习惯了他的亲吻,主动配合。
过了会,萨曼又打起了她裙子的主意,手指偷偷把肩带勾到臂膀处,正要继续往下脱,佩茜卡眼疾手快地拉了回来。
“不行吗?反正我们早晚要结婚的,我连看一眼都不行吗?”萨曼有理有据地诱惑她,带着浅笑的晶紫色眼眸凝在她面上,想从中看出一丝松动。
佩茜卡意识清醒,也同样反问他,“反正早晚能看到,为何要急于这一时?”
萨曼埋在她的颈窝里轻笑,突然低低地唤了一声,“佩茜卡。”
“嗯?”她不明所以。
“佩茜卡,佩茜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