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润之一皱眉,这个男人是什么人,说话竟如此狂妄。
“你是什么人?”
“我是谁你不需要知道,但是你们的故事我倒是很希望知道结局。”鬼族族长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
二十年前的故事重演,不知他们会演绎出怎样一番别样的滋味。
这个女人会不会也像二十年前那个傻女人一样,选择那样了结自己的生命。
景月寒听了他的话不禁皱眉,不经意间瞟到赵润之腰间的配饰,他心中一片了然。
养父的身份,他只欠一个证实而已,今天养父的话和赵润之腰间的腰佩证实了他的猜测。
“哼,那个结局,恐怕你是无福看到了。”赵润之负气的取回自己的剑,直指那个让他有些抵触的男人。
“这冲动的脾气,跟你父皇倒是完全不像,你父皇那卑鄙做作的性子,你若是学去三分今天也便不会被这丫头放弃。”鬼族族长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诋毁当今皇上,看我今天不诛了你。”赵润之举剑向对方砍去。
鬼族族长一闪身,倒也不反抗。
“良王爷快快住手。”景月寒在旁侧一喊,倒是让旁人有些纳闷。
尤其是苏孟婷,她看着景月寒完全纳闷,这样一个大恶人,杀了倒是为民除害了,为什么让赵润之住手。
见赵润之丝毫没有放弃杀人的打算,景月寒一叹,“他是你的亲叔父。”
赵润之急忙收回手中的剑,一脸诧异的望向景月寒。
苏孟婷也不无怀疑,怎么可能呢?他就是民间传言的那个与皇帝抢女人的谦王?
可是经他这么一喊,他仔细打量了一下鬼族族长的模样,跟皇帝还真是有些像。
“寒儿,知道为父为什么讨厌你吗?你的聪明,让为父无处遁形。秘密就是秘密,不应该说出来的,你懂吗。”
“莫不是你想让你的侄儿亲手杀了你,然后让他后悔吗?”景月寒在这半天中也恢复了些力气,脸色亦不似刚才那般苍白。
“你认为我真的会让他杀了我吗?”鬼族族长极自负。
“胡说,这种恶贯满盈的男人怎可能是我大央堂堂谦王。”赵润之有些不相信,他的剑仍举在半空,只是并未再往前。
“我的好侄儿,难道你觉得有了我这样的叔父很丢人吗?那如果你知道你的父皇曾经干过什么好事,你就不会这么说了,我之所以变成现在这样子,都是他逼得。”
“不许你侮辱父皇,你再敢妄言一句,我立刻杀了你。”赵润之恨恨的想要上前,但碍于他的身份没有得到证实,只能罢手。
“侮辱他?哼,他都不值得我动口。告诉你,我就是要闹,我要闹得整个大央鸡犬不宁,我要让他后悔,让他忏悔。”
“来人啊,把这个男人给本王拿下,押回大央城。”赵润之生气的将剑一挥,众人上前,轻易将鬼族族长二十年前的谦王赵元祟拿下。
不是拿的轻易,而是他根本就没有反抗。
侍卫们将赵元祟押出去,临行前,赵元祟还不忘别有深意的邪笑着看景月寒一眼。
“寒儿,为父这二十年来,最自豪的就是养大了你。二十年前,为父输给了我的亲哥哥,眼看着我深爱的女人死在了我的面前。二十年后,希望你不会输,就算是尸体,也一定要把这个女人留在身边,知道吗?哈哈哈。不久后,为父会送你另一份礼物,到时候不要太吃惊啊。”
苏孟婷疑惑的看着他那眼神,思量着他的话。
这个谦王,秘密太多让人猜不透。 “养父错了,我不是你,我想要的只是让小婷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