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接二连三的也就束手就擒了。
梁庆徳见状,立刻就高喊道。
“收了他们的兵器。”
“是!”
柳二爷带了三千西北军来,如今血战一场之后,剩下的不足两千人。
此刻人人的脸上都挂着同袍的血。
在兵器被收缴之后,他们也不知该何去何从了?
安州军和百姓们的损失更大。
少说也是几千人无辜的丧命于此地。
一场地动夺走了他们的家园,亲人和赖以生存的土地。
可现在,这场内讧和自相残杀,让他们的心更是开了不少的口子。
汩汩的流着血。
有那痛心疾首的百姓高声哭诉了起来。
“天爷啊,我西北百姓究竟是做了什么孽?为何要被如此对待!”
他一喊,所有西北军和安州军都沉默了。
此刻的他们,眼中也显现出了迷茫和愧疚。
是啊,他们日夜练兵,难不成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将手里的矛盾,还有刀枪,加诸在百姓头上的吗?
他们究竟是在做什么啊?
一时间,原本就满目疮痍的西北大地之上,更添许多的绝望和无力。
另一头,在亲随护送下,极速逃跑回去的柳二爷,并不知道身后发生了什么事。
只觉得耳旁的风呼呼的吹着。
此刻也顾不上冷不冷的,只想着立刻回到大本营才是。
来的时候,他们花了两天时间。
回去的时候,巴不得眨眼就能到。
只可惜,冯齐不会给他这机会!
一路追随而来,破了好几处柳二爷故意留下来人的阻碍。
此刻已经是追近了不少。
马背上,他拉满了弓箭,对着那柳二爷就接连放了三箭。
有两箭直接射倒了他左右之人。
还有一箭是擦着他的耳朵过去的。 感受到耳朵旁边的火辣辣,柳二爷知道这是提醒他,身后便是追逐他的黑白无常。
所以,纵马的速度较平日还要提高了不少。
眼见射人不中,冯齐干脆将所有心思都用在了射马身上。
马屁股这个目标可比柳二那伏低的身子好中多了。
因此,没费什么力气,就射中了。
感觉到胯下马屁嘶鸣一声,立刻就要跌倒。
柳二也是在战场上厮杀过的,自然知道怎么自保。
于是借力顺势拍了马背就跳起身来。
一脚踢倒了旁边之人,从而抢过他的马匹继续奔走。
可怜跟着他的那亲随。
人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被自己忠心了小半辈子的将军给踢下了马。
身后的同袍的马匹也停不下来。
只能径直就他身上踩踏了过去。
几口鲜血喷了出来,而后就送了命。
那亲随没死在与敌人的搏斗之中,反而是死在了将军和同袍的手里,大约他也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