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怎么可能做的完?
因为文知年感冒需要休息,所以崔墨岩把紧急的事情先处理了。
其他不紧急的,计划回公司再做。
崔墨岩把水杯放在床头,脱掉鞋躺在文知年身边,眼眸含笑地看着他。
累了吗?要不要休息?
文知年默默摇头,跟崔墨岩面对面躺着,也看着他。
他用眼眸描绘他英挺的五官。
从他的眉到鼻、到嘴巴,到下巴,最后停留在鼻梁旁的小痣上。
文知年抬手摸了摸他的小痣,轻声问他,你知道你这里,有颗小痣吗?
崔墨岩握着文知年的手,抿着唇笑,声音如山泉般眷懒好听,嗯!好像是有。
很奇怪吗?
文知年摇头。
很可爱!
他又把手从崔墨岩的手里抽出来,再次抚摸了一下那颗小痣,然后收回来,继续默默地看着崔墨岩。
崔墨岩很少见文知年这样,仿佛心里积累了很多话要说。
怎么了?崔墨岩心里有点担忧,有话要跟我说?
文知年没答,看了他一会儿,突然双手抱住他的腰,缩进了他怀里。
崔墨岩被他的动作整的一愣。
文知年很少主动抱他,除了喝醉,更加不曾在他面前展露出过这种柔软和依赖。
崔墨岩赶紧把他搂着,吻了一下他的额发,声音放的又低又柔,怎么了?乖宝!
文知年听着这声温柔的乖宝,心里酸酸的,泛着麻。
本来就感冒,鼻腔堵着,现在更加难受了。 他吸了下鼻子,手沿着崔墨岩背脊往下滑,然后掀开了他的衣服下摆,手指着他右后腰。
那里的抓痕已经很浅了,但文知年还看的到。
这里,是怎么回事儿?文知年带着鼻音问。
崔墨岩反手摸了下,说的很平常,小姑娘抓的。
哪个小姑娘,林娇吗?
崔墨岩听的一笑,林娇算小姑娘吗?
文知年:......
崔墨岩这话犹如雨天骤降的暖阳,把文知年郁结的心一下就照亮了。
林娇不算小姑娘,那不是她抓的。
是哪个小姑娘?
合作方的女儿,她做了美甲,不小心从高处掉下来被我接住了。
哦!
文知年将头埋进他的脖颈间,嘴角不由自主地微微扬了一下。
那你和林娇呢?到底是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