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注视着文知年因为情事后绯红的脸颊,低头爱怜地这里亲一口,那里亲一口。
他用低沉又性感的嗓音哄他,从来就没有别人。
我只爱过你,只这样亲过你!
也只会这样亲你。
文知年听的好心动啊!
既往一年,每一天的煎熬,好像都是为了等这句话。
文知年满足了!
他十指插进崔墨岩乌黑浓密的发间,仰着头,张开嘴跟崔墨岩缠绵地接吻。
吻一旦开始,就无法停下来。
崔墨岩把吻往下,又开始在他身上到处作乱。
文知年拉起被子,将彼此都盖住。
双腿勾上他的腰,全身心地沉迷在他织造的梦幻里......
又是一夜缠绵。
文知年直接累瘫了!
第二天,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床。
崔墨岩一大早就被文浩的电话叫去公司开会了。
文知年磨磨蹭蹭爬起来,洗漱完,看着镜子里自己满身的吻痕,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皮肤白,稍微吻一下就容易留痕迹。
崔墨岩又对种草莓的游戏乐此不疲。
大夏天的,总不能把自己全都裹起来。
文知年最后选了一件轻薄的白色长袖衬衫,宽松的长裤子,才堪堪遮住了全身的吻痕。
扣子本来扣的整整齐齐,可是太热了,文知年放弃,直接解开了两颗。 他拿着车钥匙去跟唐宇会面。
文知年到的时候,唐宇已经在店里等着了。
文知年坐下,低着头端起面前的咖啡抿了一口。
抬手的动作,将衣领咧开了些,白皙皮肤上的吻痕清晰可见。
唐宇惊的尖叫出声,蚊子,你昨晚干嘛去了?
怎么脖子上?唐宇指着他的脖子,都是都是
文知年放下杯子,平静地看着唐宇,我刚想跟你说
话还没说完,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好听的成熟女声。
原来,你就是文知年。
文知年转头,是昨晚在酒吧跟崔墨岩相亲的那个女孩子。
文知年对着她清浅地笑了下,点头。
泰乐的目光往文知年脖子里探去,然后挑了挑眉,揶揄道,看来,他不仅不是性冷感!
看起来还很猛呢!
文知年被她的直白给惊了一秒,敛眸什么也没有说。
也没有抬手拢衣领,就那么大大方方地露给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