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能拒绝吃糖?
那种甜,只要尝过一次,就永远忘不了。
崔墨岩动作没停,吻陆陆续续落在文知年的下巴和喉结上。
文知年无意识地吞咽了下,小巧的喉结在崔墨岩舌尖跳着舞。
他头下意识后仰,纤长的脖子完全暴露,然后,随着崔墨岩的动作,全身发颤......
没完没了!
昨晚来了几遍,一睁开眼睛又来。
文知年想到这里,低低笑了出来。
他张开五指推了一下崔墨岩埋着的头,不要了,几点了,再不起要迟到了!
崔墨岩没有回答他,又把吻落到了锁骨窝里。
文知年警铃大作。
他锁骨窝那颗痣就是崔大狗的春药开关。
一旦按下去,就别想他能停下来。
文知年抬起双手推他的头,真的不要了!
语气撒娇,让我休息一下。
昨晚这男人,果然不负文知年给他的备注。
真的像条精力永远发泄不完的大狗,一下车就把文知年捞起来,走到卧室,丢进了洁白的被褥里。
文知年上上下下都被他啃了个遍,他还不知足,还想要。
看文知年最后都累的不想动了,崔默写岩才罢休。
文知年常年拉琴画画,最大的锻炼就是跑步,实在是拼不过崔墨岩这条狗的体力。
崔墨岩就是过个瘾,这两天都在折腾文知年,折腾过头了,他也会心疼。
崔墨岩依依不舍地在他锁骨窝落下最后一吻,放过了他。 他撑着身体看着文知年,轻声问:乖宝,一会儿去哪儿?
文知年想了想,去我的小公司转一转。
一年没有去了,除了文启偶尔过去帮忙看看,员工们都在自力更生。
崔墨岩点头,拿起手机看时间,快7点半了,得起床去上班,今天有几个重要的会议。
崔墨岩最后抱了抱文知年,我起床了,你再睡睡。
文知年抬手将五指插进大狗的头发,轻轻地笑,不睡了,跟你一起去洗漱。
说着,手向前移动到了额角。
拇指摸到了一块小小的凹凸不平,好像是疤痕。
文知年笑意一收,推开崔墨岩,坐起来,把他额间的头发往上捋。
眼角位置向上的头皮里,似乎是受过伤,有一块很小的疤痕。
这里怎么了?摔倒了吗?文知年问。
崔墨岩深深地看着他,没有回答。
文知年突然想起大三时,有一次看见他,他的额头就包着纱布。
然后又想起刘一说崔墨岩做家教回来,被人套麻袋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