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傅知越交代完了就准备走。
他这几天没庭,手上的工作不是太忙。
何况温楚淮还在家等他,他得回去准备好饭菜,万一温楚淮从医院回来,破天荒地想吃宵夜呢?
还没走两步,身后传来沈忆秋的轻唤,知越
沈忆秋,傅知越说,叫我傅律师。
傅律师
您为什么不让我负责恒生医药的案子?
傅知越掐灭了烟。
我我也很关心沈老师当年去世的真相,沈忆秋走上前,轻轻地捏住了傅知越的袖子,我也想帮沈老师讨回一个公道,傅律师,你能给我这个机会吗?
沈老师真的是很好的人
我知道了,傅知越有些躁,你没经验,给小周当助手,正好锻炼锻炼。
提到自己母亲至今死因不明的早亡,傅知越总是沉不住气。
其实他如果能有温楚淮一半的冷静,有些事情或许早就露出端倪。
可那终究是傅知越最亲的人。
关心则乱,大抵如此。
傅知越又打车回了家,想着等再过几天,他得找个时间去把车开回来,这样天天打车也浪费时间。
到了家发现温楚淮已经回来了。
不同于离开时的匆忙,回来后的温楚淮身上有一种尘埃落定后的寂寥。
他背对着门口,靠在阳台的软榻里。
指间的香烟燃到尽头,笼罩在身上一股飘渺的雾气。
傅知越站在玄关,硬是没敢再往前迈一步,哥
温楚淮夹着烟的手一顿,回眸,神色如常,去哪了?
甚至称得上温声细语。
我傅知越想起温楚淮告诫他离龚成德远一点的话,律所有点事,我去处理一下。
嗯。
傅知越战战兢兢,悄默声地换了拖鞋,走到温楚淮身后,犹豫几次,还是伸手把温楚淮手里的烟掐了。
哥傅知越笑的勉强,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没多久。
温楚淮在傅知越不赞同的目光里又点了一支烟。 今夜的月光惨白,丝丝缕缕的云在银辉中勾勒出暗影,连带着吐出的烟雾也是冷的。
傅知越没再抽走温楚淮的烟。
他总觉得,眼前的温楚淮空得过分。
似乎下一秒就要跟着这些烟雾一起飘走了。
哥
傅知越一颗心揪在一起,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只能伸手。渐渐地,落在温楚淮肩头。
从指尖,到指腹,再到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