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知越逗着狗,装傻充愣,啥?你说那一杯啊,我刚刚遛狗回来,渴了,就喝完了。
温楚淮:
你想喝吗?想喝的话我再给你做。
温楚淮转身就走,不用了。
傅知越就知道自己猜的没错。
他跟在温楚淮身后,哥,其实你不喜欢可以直接跟我说的,我下次改。
回应他的是温楚淮把书房的门关上了。
傅知越摸了摸差点被撞扁了的鼻子,坚持不懈地推开温楚淮书房的门,那哥,我们晚上喝点香蕉牛奶,再蒸点南瓜,行不行?
随你。
别随我啊,傅知越粘着温楚淮,是香蕉牛奶不喜欢?还是南瓜不喜欢?
牛奶?
没有。
南瓜?
没有。
好,那就不蒸南瓜了。
傅知越反应比谁都快,摸清温楚淮的诉求,在温楚淮眼刀飞过来之前,把一盘黑加仑嗖一下递到温楚淮桌面上。
那我先出去了,哥你过个十分钟下来吃饭,吃完饭吃药。
就这么循环往复地,傅知越一点一点摸着温楚淮的习性。
中间拗不过温楚淮的坚持,傅知越送温楚淮去了医院实验室。
只是到了实验室门口,温楚淮被白子萱几个人拦下来。
几个小孩手拉手站成方队,对温楚淮严阵以待,说什么都不让温楚淮进去。
老师您回家,等治疗结束了您再来。
就是,实验室里面环境不好,万一有什么对您身体不好的怎么办。
您放心吧,有我们在,您就专心治病。
快快快,傅知越,你快带着老师离开。
一群之前跟傅知越斗鸡一样的小孩,不知怎么了,现在跟傅知越同仇敌忾。
温楚淮看着平日里自己掌管着钥匙的地方,今天被隔绝在外,该说不说这种感觉很是奇妙。
我进去看一眼。温楚淮要拨开他们,里面的东西我都熟悉,有没有危害我心里清楚。 不行!退!退!退!白子萱仗着自己年纪小,和傅知越一样,玩起了撒娇耍无赖的那一套,把温楚淮推出了走廊。
温楚淮无奈,但又不好跟一个小女孩一般见识,被推出去了也只能一笑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