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定定地望着刚刚聊到傅知越的那两个人,你们刚刚说,傅知越怎么了?
他
他被抓
有人刚想回答,被旁边的人踹了一脚,又闭上嘴。
踹他的人冲温楚淮讪笑,他胡扯的。那个,温医生,你感觉怎么样?出来这么久有没有觉得不舒服,我去帮您叫医生过来。
说完一溜烟跑了。
余下的人低着头,不敢跟温楚淮对视。
没过几分钟医生就来了,跟着一起来的还有姜修远。
回到病房,医生给温楚淮做了最基础的检查,留下一句,你这个心啊,也是少操一些。
温楚淮气息有些沉,姜修远,你们的毕业论文 都是别的课题,您放心。姜修远拖了个凳子过来,坐在温楚淮床边,您离开之后,傅知越帮我们都找到了别的导师,我们跟各自后来的导师做出了研究成果。
嗯
你啊你啊,就是思虑太重,想得太多。医生拍了拍温楚淮的肩,你说这个事,它稀奇吗?
稀奇,但也不稀奇。每年那么多学生,难免有几个就是想混个文凭,随便搞出来一堆数据,弄个样子,能看,能给自己混个学位证,就算了。
这件事没出之前,所有人都是这个想法不就是几个数据吗?不就是一个现在我没做出来但是以后肯定会成功的实验吗?稍微有点水分或者全是水分怎么了?影响到谁了吗?
可真到了这么真金白银地砸进去了,才知道那句话说得对,过去的每一步都算数。
医生叹了口气,悲哀更胜于惋惜,你也管不到这成百上千万的学生,你只能做好你自己。温楚淮,你会是你学生的榜样。
身边的姜修远,轻轻点头。
等您回来,姜修远轻声说,等您回来,我们也回来。还回来做您的学生。
你们别这么频繁换导师,温楚淮不同意,好好跟着你们现在的导师把手上的项目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