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家人对滕洛炀不好,易箫都知道,即便他和滕洛炀的路已经走到了尽头,但他也不可能去做伤害滕洛炀的事,毕竟是他爱了七年的男人。
易箫试图推开他,淡道:怎么没去陪沈逍,他不是你请来的客人吗? 但你是我老婆。
这话放在一个月前说,易箫或许还会感动得稀里哗啦,现在却只有麻木。
或者就像顾星野所说的那样,滕洛炀根本就不懂感情。
滕洛炀滚烫的唇贴上了易箫的脖颈,伴随着温热的呼吸让他觉得有些痒。
这一次易箫没有抗拒,柔和地接纳了他。
和往常每一次都不一样,没有过多的技巧,滕洛炀只是紧紧抱住易箫,明明居于绝对强势的上位,他却像一只风声鹤唳的草食动物。
尤其易箫前段时间还悄悄离开过他,更成了滕洛炀扎在心口的一根针。在群狼环伺的滕家,他说不清为什么,只是本能地寻求易箫的庇护。
间隙,滕洛炀在黑暗中用目光描绘着易箫的五官线条,声音低哑。
箫箫,老婆
箫箫,说你不会离开我
易箫没有理会他。
滕洛炀一下没了着落,只能一遍遍地叫着箫箫,同时用力折腾,企图得到回应。
易箫实在撑不住了,才勉强回应,好,我答应你。
滕洛炀顿时兴奋地吻住了他的唇。
他们抵死缠绵,热度交融,滕洛炀用尽一切方式在易箫身上汲取安全感,通过掠夺占有,来证明易箫是他一个人的。
旁人可能无法解释滕洛炀反常的行为。
易箫却是知道的。
两人交往之初,易箫便发现滕洛炀对自己的家庭非常抵触,甚至到了一点就着的地步。
为了不影响两人的感情,易箫私下了解了一下。
滕洛炀的整个童年都十分畸形。
滕洛炀的母亲蓝雅琴作为滕啸天的情妇之一,一心想攀高枝,不择手段只想把自己扶正。
而滕洛炀便成了最好的媒介。
三岁的滕洛炀被放在滕家门口,被蓝雅琴哄着敲开滕家大门,告诉他爸爸就在里面。
当天真无邪的小滕洛炀掐着软糯的嗓子,对滕啸天喊爸爸时,可想而知会是什么恐怖画面。
那是小滕洛炀第一次面对滕家人的横眉冷眼,dna结果出来后,滕洛川又花钱叫了几个大孩子把他打了一顿。
鼻青脸肿的小滕洛炀回到家,受尽邻居闲言碎语的蓝雅琴看都没正眼看过他,狠狠甩了他一巴掌,同时扔下掷地有声的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