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箫,我想你,做梦都在想。滕洛炀的声线本就低沉,现在甚至还有些沙哑。
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能作为你大清早在这骚扰我的理由吗?秦书眠皱眉,这疯子不会从昨天开始就一直在这守了一天一夜吧?
我,我也不想的被秦书眠一质问,滕洛炀在外人面前那套拒人千里之外的孤高和冷淡瞬间支离破碎,像个翻了错的孩子似的,显得有些语无伦次,可是我没有办法,我真的好想见到你,可是你现在讨厌我,我只能用这种方式。
秦书眠想的没有错,滕洛炀确实抛下了全部公事,就在这楼下蹲守了一天一夜。
秦书眠住的楼层不算太高,从滕洛炀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窗户的情况。
滕洛炀不停地观望着秦书眠和乔必熏屋内的灯,可是乔必熏那边的灯始终没有打开,说明他一直在秦书眠这边。
那么长的时间,滕洛炀脑中闪过无数种可能,光其中一种就足够让他心痛欲裂,他不敢深想,更没有勇气上楼亲眼看个究竟。
滕洛炀不敢去赌,他现在没有任何身份,他不知道秦书眠会如何对待他如果秦书眠和乔必熏站在一块儿与他对视,他会受不了,他真的会崩溃的。
第一百一十四章
即便心如刀绞,即便生不如死,滕洛炀也只有在车内默默蹲守。 一直到傍晚时分,乔必熏房内的灯亮起来,他心间的冰层才勉强破开那么一丝丝缝隙,让他有了瞬间喘息的机会。
秦书眠受不了他苦哈哈装模作样的一套,不耐地吼道:我说了你要做什么与我无关,赶紧给我松手
然而秦书眠话音未落,箍住他的铁臂却突然变软放松,被秦书眠轻易挣了出来,回头一看,滕洛炀竟然整个人都软倒在了地上。
秦书眠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滕洛炀只觉得眼皮仿佛有千斤重,拼尽全力也无法睁开,他感觉到秦书眠在跟他讲话,可是他听不清对方说了什么,却努力地想要回复秦书眠,最终也只是喃喃发出几个音调,箫,箫箫
接着滕洛炀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倒在地上的滕洛炀脸色煞白,眉头拧着看起来相当难受。
秦书眠觉得不像是装的,伸手探他的额头,果然烫得吓人。
看来真是在楼下蹲守了一天一夜,可能还吹了一晚上的风,不生病才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