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煦洲:你舅舅说你爱吃。 余藻惊讶地问:我舅舅说的?可是我
孟煦洲昨晚加的余藻舅舅余民奇的微信,男人比起拼音更喜欢手写,输入很慢。
消息是凌晨五点多发送的,孟煦洲那会正在工厂,微信一长条的消息,都是舅舅眼里的余藻。
他把孟煦洲当成余藻恋爱多年但迟迟不上门的男朋友,那天坐下吃饭也有埋怨,后来也认可了。
这一长段衣食住行事无巨细,像是余藻的人设清单,言辞也有老一辈的口吻和殷切希望。
他希望孟煦洲对余藻好。
孟煦洲把余民奇发给自己的微信消息递给余藻看,他说你妈妈小时候经常给你做莺歌鱼。
这道菜孟荳没听过,那是什么?
余藻搜了图片递给孟荳看。
窗外又下起雨。孟煦洲的车价格不菲,内饰不算明面的奢华,却很符合他在外的身份。
现在算家庭时间,气氛好得很容易让人敞开说话。
余藻看了好几遍舅舅发给孟煦洲的消息,声音也软软,那都好多年了。
舅妈不爱吃鱼,所以家里也很少出现这些。
莺歌鱼是余藻妈妈早年在外面工□□吃的菜,回到老家后还是念念不忘,开了店生意不错,闲下来没几天就做这道菜。
孟荳看了图片的香煎莺歌鱼,问孟煦洲:小叔,你会这个吗?
孟煦洲:试试。
孟荳:我也要试试。
余藻还是担心孟煦洲的状况,他看了对方好几眼,像是想问又不敢问。孟煦洲:我在车上睡一会儿,回去我们再聊。
余藻想要抽回手,孟煦洲又问:可以靠着你睡吗?
余藻又想起昨夜他亲吻的触感,不必要这么客气。
他压低了声音:别忘了协议怎么写的。
刚领证,协议已经和废了没什么区别了,因为有人真情实感喜欢。
孟煦洲:予取予求?
余藻点头,孟煦洲也压低了声音,那我可以要别的吗?
他目光落下,余藻莫名觉得自己被扒光了衣服,伸手捂住男人的眼睛,现在不可以。
孟煦洲没问什么时候可以,他累得明显,很快就睡着了。
路上孟荳和余藻发牢骚,说他不喜欢棋院的老师,看小叔睡得沉沉,不像装的,又小声问余藻:小藻,你可以和我叔叔说让我换节课吗?
余藻有些疑惑:这个课不是你选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