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流程比寻常心怀鬼胎的人结婚走得更快,余藻都不知道怎么回复他这么坦荡的欺骗。 忆起这个人读自己的手机锁屏密码也是这么自然,拿开孟煦洲放在自己腰上的手,你自然得好像这个理由都是编的。
孟煦洲冤枉得很,这个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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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藻转身,拉起被子蒙住孟煦洲的脸,欺身压在对方身上,说:不用。
孟煦洲感觉到他的不好意思,也没有扯下被子。
这两天气温回升,室内温度不算冷。
余藻扯的是薄的那一床,躯体隔着被子相贴,彼此胸膛呼吸起伏都很明显,好像更亲密了。
孟煦洲干脆这么把人卷着搂进怀里,说:陪我睡一会儿,小藻。
余藻悄悄拉开被子,孟煦洲已经闭上了眼。
室内窗帘合上,遮光效果一流,只剩下床头的壁灯留下一点观察的光线。
余藻没有这么认真地看过孟煦洲,很容易看出神。
几分钟后,孟煦洲伸手,捂住他的眼睛,余藻挣扎着却僵住了。
他要说话,孟煦洲的手又下移,捂住他的唇。
孟煦洲眼神锐利,这样私密的场合多了一份好接近,仿佛锐利也可以被吻成温和。
不要说。
男人声音为什么沙哑余藻也懂,他眨了眨眼,乖得像是孟煦洲可以为所欲为。
小藻。
孟煦洲又叫了他一声,余藻睁开眼,近在咫尺的脸调整了位置,孟煦洲轻声说:你会教我吗?
余藻的声音从他的掌心泄出,伴随着轻飘飘的一眼,这需要教吗?
他也不是什么都不懂,他的前任可以类比成案底,到现在都是网友热议的a市头号渣男。
孟煦洲顶着成熟无比的脸说最幼稚的话,余藻很难想象他青春期是否有别样的悸动,就算有肢体接触障碍哦,他接触障碍。
也不知道余藻想到了什么,笑了一声。
孟煦洲问:笑什么?
余藻上高一孟煦洲高三,对方岁数还比同龄人大一岁,据说是小时候生过病,晚了一年。
余藻不会主动了解隔壁学校的信息,并没有听说过孟煦洲的名字。
孟煦洲也一样,如果不是外婆坚持,他甚至都想挂个学籍自己学习,群体生活依然让他不适。
在有喜欢的人之前,孟煦洲从未因为自己的外形懊恼过。
他甚至觉得这样方便快捷,不会让人想靠近,忘了如果什么都按照外貌评判,他喜欢的人也会被他的不好说话吓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