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说详细资料还需要时间,建议孟煦洲问问余先生。
孟煦洲看余藻那么低落,也没打算勉强他。
他清楚余藻敏感又逃避,不是很容易敞开的人,却没想到对方居然愿意提起。
余藻点头,没有和舅舅他们说过。
孟煦洲问:贺饮不知道吗?
余藻嗯了一声,他那时候不在国内。
贺饮大学后半段在外面交流,到处撒欢玩。
余藻经常能收到贺饮带着时差的信息,偶尔打电话是贺饮迁就余藻的时间,虽然他说熬夜是他的必杀技,余藻也不愿意多勉强对方。
隔着千山万水,朋友要是挂念也会让余藻内疚。
余藻如实说自己的感受,孟煦洲:真羡慕他。
他忽然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余藻:什么羡慕?
孟煦洲从没有这样和人躺在一起细细说话的时候。
他的接触障碍注定他连生病都要一个人,昏迷的状态另说,如果他是个阴暗的人,严柘还不担心。
但私底下的孟煦洲热爱生活,这样的人没有爱人实在让人惋惜。
被动单身的人和喜欢的人躺在一起,平日里开会能吓得人胆战心惊的声音在余藻听来像自动夹子,小藻和他感情很好,还可以替他去相亲。
余藻:不是相到你了吗?
孟煦洲:万一我没去呢,你要是为了结婚答应了别人。
余藻没见过严柘,倒是听孟荳提起过。
小朋友还给余藻看了严柘的照片,对方乍看就是个宅男,身形细长,孟荳说严叔叔像四季豆成精。
余藻看不出半分对方是游轮大王长孙的影子,这会想了想,说:你说严先生?我不喜欢那样的。
孟煦洲:你见过?
不等余藻回答,他猜到是谁给余藻看的照片了。
贺饮那边都拿不到完全资料,孟荳到底背着我和你聊了什么。
余藻:聊了挺多的,但他说小叔适合深入观察。
喜欢的人近在咫尺,余藻忍不住多看两眼,孟煦洲:怎么深入观察?
余藻没来得及多想,孟煦洲握住余藻的手,问:所以当年发生了什么?
孟潮东那时候是你男朋友,没保护你?
余藻:我和他说又有什么用。
他深吸一口气,低头埋进孟煦洲的怀抱。 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相贴,余藻:我和他见面的时间不多,平时也很少线上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