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2 / 2)

他打架?不可能,他不和人接触, 去医院都得把他麻醉了才能打针。 余藻震惊地看着孟煦洲, 男人闭了闭眼, 也没有这么夸张。

孟荳:还用我的外套当手套打架, 太不文明了。

那边的孟漫野本来是想回公寓的,听到孟荳这么说又开车去了迦南天苑。

余藻在车里检查了孟煦洲的手,问:你妈妈知道了会怎么样?

孟煦洲:会嫌弃我不挑没人的时候动手。

余藻:

孟煦洲看他的蹙眉, 想起孟潮东看余藻的眼神, 问:他之前对你动手过吗?

余藻摇头,他看了一眼还在和孟漫野语音的孟荳,说:我们回去再说。

孟煦洲还是不开车, 他微微倾身,往余藻这边靠。

也准备散场的贺饮和朋友走出来等代驾,正好看见车内这两位试图接吻,他笑都忍不住,敲了敲车窗, 对余藻说:路边停车接吻,要罚款的啊。

和贺饮玩的也有当年的高中同学,当然也认识孟煦洲, 跟着开玩笑。

什么时候办婚礼啊,我们可以去吗?

我也想去。

贺饮把人轰走, 哪有上赶着的。

他和余藻说明天见,去了马路对面,孟煦洲开车回家。

孟漫野路上收到了消息。

孟潮东被孟煦洲打到鼻骨骨折,孟袆电话都打过来了,还能听到他现在妻子的控诉。

如果孟煦洲和孟潮东都是未成年,家长出面解决也没有问题,都是近乎三十岁的人了,还要这样,孟漫野骂了孟袆一顿,把电话挂了。

等孟煦洲回来,余藻先和孟荳上楼,她留下了孟煦洲,目光扫过对方的右手,还有灰色毛衣上明显的血迹,问:你什么时候这么冲动了?

女人甚至有种孟煦洲的青春期迟到了的错觉。

孟煦洲:这是冲动吗?

他换下毛衣,里面叠穿的t恤不似平日那么严肃,印花还是小鹅,坐在沙发的另一侧,我不认为。

孟煦洲是个听话的孩子,甚至可以用传统形容。

孟漫野知道这有她父母教导的老派原因,从一而终、顾家、孝顺、体贴等等。

孟煦洲跟外公外婆长大,更向往长辈这样的感情,也以为母亲哪怕有一段分别的感情,和自己生父也必然能走向白首。

孟漫野不信孟煦洲不知道这个时代的从一而终和白首不离多难。

她没有过问孟煦洲为什么动手。

孟潮东的性格孟漫野也略有所知,他完全做得出挑衅孟煦洲的事,余藻还在场,更不用猜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