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藻笑着过来,在聊什么?
他一坐下孟煦洲就握他的手,贺饮又想挤开孟煦洲,可惜外号大船的男人体型也不差,反而把他衬成了搞笑男。
贺饮只能继续坐在严柘旁边,隔着孟煦洲说:碰见孟潮东的朋友了,你见过的,地包天那个。
严柘:是外号还是真的地包天?
贺饮很快被严柘带走了话题,余藻也不着急,喝了两口水才去拿孟煦洲面前的杯子,看冰球都化了一半,问:喝的什么?
孟煦洲:可以再点一杯。
余藻摇头,我歇一会。
他靠在孟煦洲肩头,问:我怎么样?
室内开着超强冷气,余藻浑身在发热,孟煦洲趁着光线不明贴了贴余藻的胸口,很激动。
余藻拿开孟煦洲的手,不是问你这个。
孟煦洲:什么时候学的,手法很专业。
余藻:你知道什么是专业吗?
他头发捋到脑后,露出饱满的额头,又要了块冰降温,看来你也会。
孟煦洲摇头,不会,不信你问严柘。
隔了一个人的严柘抬眼:什么?
贺饮:小藻问孟煦洲和你在外面上学的时候有没有别人。
就这么几个人他还能扭曲提问,装也不装,孟煦洲还没有来得及说没有,余藻还顺势接下去:那你有吗?
这问题一箭双雕,反而贺饮不好意思了,严柘有没有有什么好关心的?
严柘:都没有。
煦洲很难约的,他还很感慨,他好像也没什么娱乐活动,如果什么活动有纯正的黄油啤酒,可能能把他调过去。
这种会接触的场合,他一般躲都来不及。
贺饮:那你呢?
余藻低头笑,凑到孟煦洲耳边问:黄油啤酒好喝吗?
会有人用这个钓你过去赴约吗?
孟煦洲:你可以试试。
他摸了摸余藻还在发热的脸颊,下次买套装备在家里玩?
余藻:又不是天天玩,我现在好多事呢。
孟煦洲:什么时候学的?总不能是无师自通吧? 他和余藻有错开的过去,贺饮也有,他也不是完全了解余藻。
这会插嘴:我听说是他在这里兼职的时候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