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饮抓了抓自己很久没剪的发尾,可是我和他又不是你和孟煦洲还有之前见过的基础。
我是之前有过协议结婚的想法,结果小藻你协议结婚还真的结成天作之合了,我不可能吧。 贺饮之前没有谈过恋爱,目睹余藻那一段堪称恋爱的「感情」,又觉得这样的喜欢太残忍,并不想要。
他的苦恼发自内心,余藻却问:你喜欢严先生吗?
他也没有彻底了解贺饮和严柘感情的始末,更不认为自己有指导的能力。
什么都可以学习,唯独感情缺少真心真意,学也只是浮于表面。
有些人不学,笨拙却令人心动。
贺饮:挺喜欢的,但没孟煦洲对你那个程度。
他提起依然不可置信,孟煦洲和你最初和我描绘的高冷酷哥初恋是一个人吗?
很难想象我的校友们看到孟煦洲在你直播间干的事会露出什么表情。
帅哥多少有点包袱,孟煦洲完全没有。
墙上的拍立得还有他在漫天鹅毛里背起余藻的画面,明显是孟荳拍的。
贺饮虽然不在现场,也能对上余藻之前发的朋友圈。
小鹅换下的毛收集在一起晒,筛子被风吹掉,孟煦洲在鹅毛里让侄子拿拍立得。
余藻的文案带着无奈,说煦洲怎么想的是这个,但谁都看得出他的喜欢。
纷纷扬扬鹅毛似雪花,贺饮看了又看,羡慕人生有这样爱人和被爱的时刻。
余藻:刚开始他也不是那样的。
烘焙室也是孟煦洲一手操办的,之前余藻刚搬进来的时候还问过孟煦洲三楼是干什么的,后来就变成了他的工作间。
有人表面回国回得风尘仆仆,实际上早就盘算好。
我们刚开始也很客气,余藻想了想,我还觉得我家里太糟糕了,不知道怎么说。
余藻又提起孟煦洲听到他电话错句的事,贺饮想了好一会,似乎忆起那片的确是商圈,这都能听错啊?
他比我小心翼翼多了。
余藻走到窗边,孟煦洲和严柘坐在一楼的椅子上。
外面已经彻底入夏了,繁星点点,池塘的鲤鱼偶尔抬头。
孟煦洲没发现余藻在楼上看他,还在和严柘交流饲养法则说话。
贺饮也不清楚余藻和孟煦洲具体磨合了多久,他想了想实在没有头绪,算啦,明天再说。
他又点了点余藻拿着的iad,那等会儿孟煦洲问我在楼上和你说什么,我要说你在准备礼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