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见梦境再临(阿穆尔微h)(2 / 2)

柏诗撸着他的头:“有时候真怀疑你的精神体不是蜥蜴而是狗狗。”

丰明晰自暴自弃:“你说是就是吧。”

顿了一会,丰明晰问她:“是谁教你这么安抚哨兵的?”

柏诗:“我自学的呀。”

“我太想进步了,”她学起了原来世界里和室友聊起导师时开玩笑的语气:“没有精神体我只能从其他方面想办法,还好天无绝人之路,果然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丰明晰欲言又止。

“你为什么会进塔里当向导?”

这两个人的到来侵占了柏诗一整个下午的时间,这个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下来,无论太阳对这里的人类多么残忍,它仍然漂亮的十分客观,夕阳的颜色像神灵穿着的轻纱,透着股炽烈的圣意,柏诗在地球看见过同样的景色。

她的心情就突然变得平和,还有一点惆怅,:“我对这个世界并没有归属感,但被迫活在这里,依照我现在的力量找到家实在太遥远了,我可以把它当成最终目标,但我同时也需要定一些小目标,我要找到在这个世界存在的意义。”

这些话她在阿诗琪琪格面前也没说过,丰明晰给她的感觉太轻松了,就像在地球时同班的同学,身上都有一种没出校园的单纯傻气。

果然这家伙也没多问,柏诗觉得有点不对劲,拨开遮住他眼睛的头发一看,丰明晰已经睡着了。

柏诗:“……su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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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在下班把丰明晰叫起来,送走他后柏诗感到身心俱疲,回了分给她的别墅冲了个澡倒头就睡。

再睁眼的时候身体还是很困倦,柏诗揉揉眼睛,撑在地上的手摸到些滑腻的粘液,有什么从腿上爬过,蠕动的鳞片留下不可忽视的触碰感,柏诗借着头顶浅淡的月光定睛一看,一整个洞里全是密密麻麻的蛇。

都是黑色。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难以形容的气味,有些蛇全部缠绕在一起,像打了很多死结的线团,有的纯爱一点,两条蛇缠在一起,上面那条的半阴茎露一根在外面,另一根隐没在雌蛇的泄殖孔里。

柏诗从地上站起来,要避开满地的蛇就没有下脚的地方,狠了狠心往前踏一步,那些蛇群提前感知一样从她要落脚的地方爬走了,柏诗在这个不小的洞里随便逛了逛,那些蛇除了用一双双发光的眼睛盯着她,也没咬上来。

除了头顶的洞口周围都是黑色,柏诗贴着墙走,摸到一块松了的板,一推,这一面墙纸糊得一样倒了,露出一条小路,柏诗走进去,越往里爬行的蛇越躁动,也不再避着她,有条甚至爬上了她的腿,在她膝盖高度的地方探出生殖器,往她的膝盖窝里顶,蛇身缠的更紧,压着那两根半阴茎摩擦,柏诗被上面并不柔软的倒刺扎到,虽然不疼,但走路不好走,捏着蛇头把它拽下来甩了出去。

她加快了脚步,再往前蛇群就少了,直到又看见一道半弧形的洞口,这里意外的干净,地上不再有交缠的蛇群,只有一两颗散发幽光的珠子,让柏诗能看得清路。

她继续往里,进了洞光亮了不少,和来时的洞口一样抬头能看见月亮,月光下是一条缠着石柱的巨大的尾巴,黑色鳞片,散着些菱形的斑块,蛇尾有一串很长的角质环,蛇头被石柱挡住,要走到对面才能看见。

柏诗在梦里莽得很,因为知道不会死,梦里也不会痛,干脆跑过去想看看这条蛇到底有多大。

到了石柱的对面蛇的上半身却并不是正常的蛇头,而是个有着强壮上半身的男人,长了一张阿穆尔的脸,现在正闭着眼睛沉眠。

他的鼻子突然耸了耸,然后睁开了金色的眼睛。

他在高处和柏诗对视,透着一股危险的杀意,这并不是柏诗认识的阿穆尔。柏诗往后退了一步,撞上了什么东西,发出沙沙的声响,回头一看,才发现那条尾巴一直跟在她后面,现在听着主人的命令靠近,转了一圈裹住她的身体,轻松地把她往石柱的方向拉过去。

柏诗被放在地上,蛇尾撤去了对她身体的束缚,阿穆尔从高处挺着尾巴落下来,蛇一样伏在地表爬行,挤开了柏诗的腿,钻进她的睡裙里,凑到内裤前又耸动鼻子使劲嗅闻,频繁地伸出细长的舌头,最后干脆咬住白色的内裤直接撕下来。

柏诗踹了他的肩膀一脚,往后退,让他知道这个雌性并不乐意同他交配,不过没关系,蛇类发情期强行求偶的不少,多是雄蛇用嘴咬住雌蛇身体的上部,达到固定作用后进行交配,阿穆尔暂时不想浪费嘴巴去做别的事情,于是又用尾巴缠住了柏诗的上半身。

这下柏诗完全动不了,腿被阿穆尔分开,大小阴唇也暴露在空气里,阿穆尔又凑上去迷醉地享受这股引导他发情的气味,伸出舌头沿着那道明显的缝隙磨擦,舔到上面发现有颗柔软的肉珠,舌头打一圈刚好围住,频繁地舔弄它还会立即肿起来,同时那道缝隙里也会流出更加迷人的液体。 阿穆尔想了想,舌头放开那颗珠子,换成锐利的的牙尖抵着它,稍微用力,已经成熟到糜烂的阴蒂受不了这种痛快的刺激,柏诗一边骂他你有病啊一边痉挛着高潮了,渐渐打开的穴口呼吸那样一开一合,吐出一股股透明的水液。

阿穆尔勤劳地全部舔干净了。

sure=秀儿,我知道的梗都很冷,怕大家没看过就在下面解释一下